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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渊点点头。
姬无瑕说完后,气焰一下焉了下去。
她后背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虽说她也算厉害吧,可毕竟刀剑无眼,又单挑那么多人,虽然不至于受很重的伤,但有时候一些刀口剑伤不可避免。
不过对她来说都是小事。
陆杳看不见,她也不吭声,之前如有皮肉伤的话,都是她自己默默上药。
今个背上遭划了一剑,出镇以后就上马车了,车上又有行渊在,她也没机会处理。
这种情况下,她就更加不会吭声了。
只等到了下个地方以后再做打算。
姬无瑕受不了车里太过安静,又东拉西扯地硬聊了几句。
比如她说:“三师父的琴真好看。”
行渊:“嗯。”
姬无瑕又觉得这个话题不好,毕竟他的琴十几二十年都是这一把,她难道是今天才发觉他的琴好看吗?
于是她挠挠头又补充一句:“我一直都觉得挺好看。”
行渊:“嗯。”
姬无瑕生怕这天聊死了,又道:“三师父真是人如其琴。”
行渊抬眼看她。
当时她就又想抽自己:哦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下聊死了吧。
于是行渊就看见她狂挠头。
陆杳早就醒了,她虽听不见姬无瑕和行渊的对话内容,但是她靠着姬无瑕能感觉到她说话时胸腔的颤动。
她只是一直没做声。
她太了解姬无瑕了,看不见也能感觉到一些姬无瑕的动作幅度,终于道:“你头这么痒吗?也不怕把自己挠秃了。”
姬无瑕顺口就接话道:“我不是头痒,我他妈是头大。”
结果话音儿一落,她才反应过来,连忙看向陆杳,道:“杳儿,你醒了呀。你怎么知道我在挠头呢?”
姬无瑕问过以后,又在她手心里把问题写了一遍。
陆杳缓缓坐起身,道:“应该是跟我三师父聊得不怎么顺利吧。这种时候,除了挠头,你还会什么?”
姬无瑕悻悻地飞快瞥了一眼行渊,在陆杳手上写道:知我者杳儿也。
然后她又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好像她刚才说话又没大没小带把子了!
只听陆杳对行渊道:“她是这样,不拘小节惯了,三师父请见谅。”
姬无瑕跟着附和道:“对对对,见谅见谅,我不太会聊天。”
行渊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姬无瑕基本上也是在药谷里长大的,她什么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后来姬无瑕就闭嘴了,时不时在陆杳手上写着什么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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