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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阮母也上前,叹息一声:“就算新郎逃婚了,你也别太伤心。”
阮心竹怔怔看着她,鼻尖一酸。
阮母却加了一句:“礼金微信退给我就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阮心竹都来不及反应,阮母也转身走了。
她站在台上,怔怔看着这一切,心被一片荒凉笼罩。
死寂般的沉默蔓延来开。
阮心竹深吸一口气,看向最后留下的人——尴尬的司仪和队友们。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你们也回去吧。”
等所有人都离开,阮心竹自己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等。
空荡荡的宴会厅在这一刻寂静的可怕。
巨大的水晶灯倒映着她的狼狈和可怜。
她期待的婚礼,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阮心竹从正午等到黄昏。
直到酒店来催:“不好意思,小姐,您预定的场地时间到了,我们要收拾了。”
“好……”
阮心竹看向门口,期待的那人还是没来。
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攥住,她缓缓站起身,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
走着走着,忍不住浑身颤抖,最后抱住自己,蹲在地上厮声哭了起来,几近崩溃。
……
晚上,阮心竹来到医院,找到了沈方梨的病房。
谁知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沈方梨哽咽的声音:“时彦,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我不想你和阮心竹结婚,你别走好不好?”
阮心竹心仿佛被一只手揪住,一拉就生疼。
她捂住耳朵,没有再听答案,转身离开。
她不是掩耳盗铃,也不是自欺欺人,而是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
回到婚房,阮心竹一夜未睡。
顾时彦一夜未曾找来。
这就是答案……
第二天,阮心竹来到了教导员办公室,将一张调职申请表摆在教导员办公桌。
“教导员,我申请调离镜湖路消防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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