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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椁被几个人抬起来,驾到了一辆大马车里,一队军队在夜色茫茫中举着火把离开这座小城。
温清泽整整烧了一天一夜,醒来时林清浅正帮他把着脉。
“醒了?”她收回手,站起身。
温清泽还有些头疼,四肢也酸痛着,微微动了动脑袋,昏昏沉沉的。
“少爷!”敬汀十分欢喜。
林清浅淡淡道:“你烧的时间不短,别乱动。”
说着,她取出针灸包。
温清浅傻眼:“???”
林清浅扎了几个穴位,取针之后温清泽确实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于是缓缓地坐起身来。
敬汀连忙馋着他,直到温清泽妥妥当当的靠着才收回手。
“少爷你还有哪不舒服?”敬汀担忧问道。
温清泽连忙开口,可惜嗓子哑了,最后就说了一个字:“渴。”
敬汀连忙端起桌上的菊花茶递过来。
温清泽接过喝了,感觉嗓子舒服了不止一点。
“临丰菊花?”林清浅看了一眼菊花茶。
“很贵吗?”温清泽随口问道。
林清浅摇头:“不贵,但难得。”
温清泽一愣,问道:“多难得?”
林清浅思索回忆片刻,方才开口:“熟知有三罐,分别在丹溪公主府,东宫和太尉府。”
温清泽一惊,刚入口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敬汀显然也是惊讶的。
温清泽指着手中的茶盏,看向敬汀,问道:“这茶哪儿来的?”
敬汀老实回答:“每天楚宸都会送来一盏。”
楚宸?那不是即墨瑾舟小厮的名字吗?
那不就是即墨瑾舟送的吗?
啊…?
“既然你醒了,那我便不多留了,明天你可以开始喝你那调养的药了,今日你先饮这个方子。”
说罢,林清浅从医箱里拿出一张宣纸,放在了桌上,随后转身开门离去。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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