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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许意阑抿了抿唇,“哥哥,老公。”
梁秉词眸色渐深,起身抱着她的腰,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许意阑不记得换了多少姿势,从床上到浴室。
她只知道,结束的时候她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许意阑懒懒地扎在他怀里,“我过来,你高兴吗?”
“高兴。”梁秉词摆弄着她的头发,缠绕在自己手上。
许意阑笑了笑,“其实我今天见过郁学长了。”她强撑着精神挑着眼皮去看他,见他认真地注视着自己,她才说,“我知道他应该对我还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
若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许意阑是断然不会在对方没捅破这层窗户纸前,就主动拒绝人的,显得她怪自作多情的。可现在,她顾不得思考这么多了,她只想给梁秉词安全感。
“但我真不知道,你生气是因为发现了我留下他送我的东西。”她小声解释,“那封信我确实留了很久,你也看到了那张纸都要揉烂了,我没来北城之前撑不住了就会偷偷看一看,在那段时间,这封信确实是我的精神支柱。”
她舔了下唇,“那个发箍是我去年生日的时候,我俩喝奶茶碰上办活动的,抽奖中的。我寻思是个纪念,所以就也留下了。”
她突然这么懂事,认真地和他解释,而不是故意气他,梁秉词还有些不适应。
男人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我知道了。”
许意阑攥住他的手,又往他怀里缩了缩,“你听我说完。”
“好。”
许意阑笑了下,“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当初走的时候没带着这东西就说明我已经放下了。”
自从她把心思全然放在了梁秉词身上,曾经的那段喜欢便像是海滩上的沙粒一般,被海水冲刷掉。
她再也没看过那东西,甚至渐渐都抛在了脑后。若不是今天他提起来,她真不会想起来。
“可许意阑,你当初走的时候也没带着我。”梁秉词轻声说,听不出什么情绪。
许意阑的手插进他的发丝,小声说:“你是不是不讲道理了?我当时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知道利用你不对,我有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最难过的是,我发现我爱上了你。”
直到此刻,她才敢坦坦荡荡地直面自己的内心,承认自己很早很早之前就爱上了他。
“我很纠结,我也很痛苦,那天在房间,我问了我妈卖房子的事,当时但凡她愿意找个合理的借口搪塞我一下,而不是恶语相向,我都不会这么做。”
许意阑回想起那晚,她真的试图再给自己一次退缩的机会。可苏蔓婷对她的态度不会变化,她亲手把自己的女儿推上了报复自己的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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