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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错,我也看到了。顶着乌鸦头的人,有两丈那么高,又枯槁又萎靡,拄着弯曲的木杖带队。”
那是巫祝。当然他们也不认识。
全身黑色的巫祝,如此鹤立鸡群。远看好像一棵树伫立在风中摇曳。
“野蛮人根本就没开化、搞这些鬼把戏!”
巫祝脚下有一群追随者在爬行。它们好像是动物,又好像是人,但过于扭曲。
那些影子全身漆黑像被火烤过。也有的全身鲜血淋淋似乎被生剥了皮。它们四肢反向、肚皮朝天地爬行。
而这些追随者中间,还有好多披着五彩流苏,头戴面具的仆人。一边敲鼓、一边跳舞,吟唱着古老的歌谣,引导那些追随者。
“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啊……看在造物者的份儿上,什么人如此亵渎上天的造物!”
拉莫尔自己也慌了。哪怕生平最恐怖的记忆里也不曾见到此番景象。说面前就是地狱也不为过。他吓得心中发怵,行动变得力不从心。
“快走啊,大人,不要理睬他们!”克莱蒙德反复地催促。干脆牵着拉莫尔的马一起前行。
野蛮人也惧怕那支队伍。原本追击的部族远远看到巫祝大军立即抱头鼠窜。
身后似乎始终有声音在呼唤,拉莫尔隐约听到了妹妹的哭声。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回头张望。
只见草地上那些死去的人无论战友还是敌人,都慢慢爬起身,好像重新获得了生命一样。
那些人面朝着天空,行动似乎不是出于本意,而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提着,别扭地走动。
一阵阵悠然的歌声传来,僵尸们逐渐向巫祝的队伍移动。
不仅是那些死去的人,连身负重伤的那种人,也会逐渐失去意识,痴痴地望向巫祝。
“喂!白痴!你往哪里去!”
艾格纳很快发现一名重伤的手下在朝那边远去。他冲过去狠狠一拍那人的肩膀。对方头歪过来,身子倾倒。
完全不像是个活着的人啊!
艾格纳叹口气,终究是拦不住已经故去的同伴。而身后还有活着的人需要保护。
“大人——!大人——!”
他朝着拉莫尔喊道:“清醒一点!快撤退!”
拉莫尔这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还在逃命。
他们头也不回地继续厮杀。身后许多被召唤的人逐渐加入巫祝的大军。甚至包含那些意志薄弱的野蛮人,也会脱离自己的部族,独自走向巫祝。
巫祝脚下有一片泥潭。
他敲击法杖,地面变成奔涌的黑色海浪。完整的尸骸踏进那结界以后开始逐渐下沉。其中似乎有许多双手撕扯着他们。
而令人作恶的怪物陆续从泥潭中爬出来。都像那些追随者一样,以饱受折磨的形态,扭曲地爬行。
拉莫尔他们一路上不知杀了多杀人,撞翻了多少马匹。克莱蒙德的长枪不记得刺进谁的胸膛根本拔不出来,就弃了长枪拔剑挥砍。也不记得砍了多少人,铁手套都被血水浸透。
在野蛮人的海洋里又杀了三天三夜,最后冲出来的时候只有几张脸熟的老面孔。战马都累死在路上,最后的路上强行征用了一辆老农民的马车。
他们挣扎着徒步返回城堡。拉莫尔的情况最为危机——他胸口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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