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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妆奁中拿出一根玉簪,晃了晃,说道:“那这个及笄礼,也算定情物?”
谢昭凌颔首,“算。”
她又从衣服里掏出一条红绳,上头挂着那日他托四哥送她的玉坠,睐眼看他,“那这个呢?”
谢昭凌理直气壮道:“你我天作之合,求娶成功难道不值当庆祝?这玉坠亦是意义非凡,自然该算。”
他无辜眨眼,“你瞧,每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都十分有纪念意义。”
谢昭凌没想到玉坠她随身带着,面上的喜悦难以遮掩,克制不住就要将她往怀里拥。
乔姝月抬手将他推开,眼睛盯着他胸口已经湿了的一小块,努努嘴,指使道:“头发还没干,仔细沾湿了衣裳。”
“我帮你擦。”
乔姝月推拒不过,索性由他去了。
她闭着眼睛,享受他的伺候。
前世陛下也做过类似的事,只不过唯有一回。当时她觉得自己不配,诚惶诚恐,躲开了,后来谢昭凌不忍她为难,怕她心中负担太过,便不再做这些与他身份不相符的事。
这辈子倒因为他早早给她做了几年护卫,已习惯了他的侍候,自然不再自卑。
乔姝月觉着,自小一起长大,感情确实更好了一些。
他在她心里不再是高高在上,而是真正地融入到了她的世界,她的人生里。
这般想着,心中滋生出更多的爱恋,身体不自觉地朝他靠近。
谢昭凌微微挑眉,虽不知她为何忽然依赖,但都欣然笑纳。
十指穿过她的发间,一边轻轻擦拭,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前迎了几分,慢慢地,让她靠在自己的腹前,见她并无排斥,才悄悄抿唇笑了。
**
转日,谢昭凌进宫。
昨晚听他提起过,但那时他正按揉着她的头皮,给她按得很是舒服,昏昏欲睡的。
他在耳边啰嗦了许多话,十句里至多有一句被她听进了耳朵里。
实在想不起来他今日进宫要做什么,只知道是场宴席,还要招待外邦的使臣。
听说是南黎来的?乔姝月不太清楚。
左右是前朝那些事,说了她也不关心,现如今乔家无人在京中做官,皇宫里就是翻了天,也和她乔家无甚关系。
唯一的牵连就是谢昭凌,但乔姝月充分信任他,自认以他的能耐,还没什么事能难住他。
除了一桩——
他的身世。
乔姝月幽幽叹了口气。
她这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那柳三爷或许真和他有点什么关系。
尤其是一想到前世陛下的回避态度,她就更加笃信了。
但谢昭凌不肯接受,也不愿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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