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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催促声猛地打断了行刑官的思绪,他咬咬牙心一横暗道一声抱歉后,举起了鞭子。
“飒——”
第一鞭落在肩胛骨上,鞭尾扫过时扯下一大块皮肉,鲜血如注。
费拉德浸在阴影中,如蛰伏的毒蛇:“昂首挺胸,收腹垂臂,笔直站立。皇子礼仪第一章便是仪态,殿下既是皇子又是少将,自然是不会失礼。若是失礼了……”
言语未尽,其中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闻言行刑官心神一颤,手一抖,鞭子失了方向一道血痕如同巨大的蜈蚣横贯劲瘦的背脊。
然而邢台之上的身影并未摇晃半分,不动如山。他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那些伤痛并非出现在他的身上。
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费拉德盯着那血肉模糊的背影面色更加难看,他是如此的矛盾,他渴望造出一把没有情感最为完美的剑,有期待着自己能成为这剑唯一的软肋。
自相矛盾绝无可能,最后这未被满足造成的失落化为了怒气,全然发泄在安德烈的身上。
他看着铁链禁锢的身影,忽地出声:“三百鞭,殿下自行报数。”
“飒——”
“一。”
“二。”
“三。”
“……”
安德烈的声音平稳,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句报出鞭子落下的次数。鞭子带着劲风落在身上,宽阔的肩背上瞬间道道血痕,拉扯间血沫横飞,很快劲瘦的背脊化为一片血肉模糊。
阴影之中费拉德的脸被囚室的寒光照的青白冷硬:“殿下,您的恢复能力变弱了。”
鞭子带着更加强劲的力道落下,前一鞭留下的血痕尚未被强大的自愈能力恢复就又添上一道新伤。
这是血肉和刑法之间的对抗,也是安德烈这些年最为熟悉的场面。
疼痛,是他必须忍受的东西。
垃圾星的生活太安逸了。
囚室中行刑官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挥舞着九头鞭的手臂已然出现了僵硬的趋势,然而尚未等他松懈费拉德的声音又如索命恶鬼一般响起:“才两百二十鞭,殿下就懈怠了吗?”
安德烈仍旧目视前方,身为军雌他们必须经受的一项训练就是绝不低头,他们的视线始终都要平视。
勇猛的躯体和刚强的意志是军雌的自然符号,与众不同一眼就能区分的独有特征。
想要养成这种独有的特征,只有刻在骨子里的驯服和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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