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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你说不说?!”锦乐手中的步摇又深了一寸,险些真的刺出鲜血来。
乔巍看在眼里,悠悠开口道:“皇姐何必为难他,我想驸马听见动静自会出来的。”
锦乐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收回手中的步摇,嫣然一笑:“原来是你?这旁边的人是谁?”
黑齿常之左手握着佩刀,右手搭在胸上,朝锦乐深深鞠躬:“美丽的长公主殿下,请受高丽国王黑齿常之一拜。”
锦乐抬手以示免礼,轻轻笑道:“巍堂弟,想不到你还带了一个藩国君主来,看来这花满楼的确声名远扬啊。”她朝前缓移莲步,语调慢悠悠的,“只可惜今晚本宫要扫你们的兴致了,倘若搜不出驸马,本宫明早就回了皇兄,封了你这花满楼!看你还怎么哄骗男人寻欢作乐!”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突然扬高,连我听了也吓一跳,在乔序怀里微微颤抖。
苏翁额上直冒冷汗,赶紧匍匐前进,搂住锦乐的右脚,哀求道:“求公主开恩啊!草民……草民这就说,驸马爷……驸马爷在合欢阁!”
他用颤抖的左手指向我们对面那间阁楼。我在心底奇了,刚刚不是说没人吗?
果然,“啪——”的一声脆响传来,一个耳光落在了锦乐身侧侍卫的脸上。
“你刚才不是说那儿没人吗?!竟敢骗我?”
侍卫不敢捂住高高肿起的脸颊,只能矜着标准的站姿,恭谨道:“公主息怒!卑职刚才进去搜了个遍,里面的确没人。要不卑职带公主亲自上去看看?”
“不用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相貌平平,身材合中的男子出现在对面的走廊上,身后还跟着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想必这就是祁延顺与他们口中的合欢姑娘了吧。合欢的柳眉如画,长发如烟,手中捧着一卷《漱玉词》,清瘦高挑的她宛如初夏水中亭亭玉立的荷叶,面对楼下盛气凌人的公主,脸上也丝毫不显畏惧。
如此不卑不亢,一点儿也不像风尘女子啊!
难怪卢凌喜欢她,倘若我是个男子,我也会喜欢。
“你不必兴师动众来找我,时间到了我自会回去。”
锦乐一直盯着他,俏脸含霜:“时间到了?是现在吗?”
祁延顺带着合欢慢慢走下来,微微仰头道:“自然不是现在,你赶紧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阵阵寒凉的眸光从锦乐乌黑的瞳仁里不断涌出,她反手“呛”的一声拔出身旁侍卫的佩剑,直接指向祁延顺的胸口,唬得他即刻停下脚步。
我也吓得捂住了嘴,那剑锋离他的心脏不到三寸啊!万一……万一锦乐冲动,那岂非……岂非很危险?
“丢人现眼的究竟是本宫还是你?!本宫不过离开京城几个月,你就敢以下犯上!你信不信本宫这就杀了你?”
祁延顺被她嚣张的气焰激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手握住锋利的剑刃,贴在自己心口上,恨声道:“好啊!那你杀了我吧,现在就动手,但愿你说到做到!像你平时那样!”
他越握越紧,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下,“啪嗒啪嗒”滴入波斯羊毡毛地毯中,融汇成一朵暗红色的伤花。在场的人都吓坏了,合欢更是惊愕不已,轻轻摇着他的那只手,颤声道:“驸马爷……您别做傻事。”
锦乐的凤眼一瞟,厉声斥责:“放开你那双脏手!本宫还没问你呢,来人,把她拿下!”
身强力壮的侍卫们三下五除二就将擒住。合欢手中的《漱玉词》掉在了地上,那双清水眼里满含委屈。她挣扎不得,只得抬头望着锦乐,哀声道:“公主殿下,民女猜想您是误会了,民女与驸马爷从未行过苟且之事,驸马爷每次来也只点民女弹唱几首曲子,再无其他啊!还望公主殿下明鉴!”
“弹曲子?”锦乐转眼望着祁延顺,无视他手上源源不断的鲜血,挑眉道,“锦乐宫那么多乐府歌姬,还比不上这个风尘女子吗?!”
祁延顺的嘴唇已渐渐失去血色,他抿了抿唇,淡漠笑道:“没错,就是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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