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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球拍,转头看向一脸惊喜望着梁兆的阮梨,我忍了又忍,才能在那样多的人面前维持住我的自尊和体面,我微抬着下巴,将眼里的眼泪逼回去,我对阮梨说:「你赢了,他是你的了。」
我和梁兆,就是这样分手的。
后来想想,我当时应该把球拍摔他俩脸上的。
4
我和梁兆的分手震惊了很多人。
我的舍友宋宋一直不可置信地问我:「你说什么?梁兆和你分手?他跟你提分手?」
不过很快她就不震惊了,因为阮梨挽着他走遍整个校园,所有人都知道我被阮梨撬墙角成功。
宋宋笨拙地安慰我,甚至也不把梁兆当男神了。
认识我的人都避免在我面前提起梁兆和阮梨,但校园就那么大,我总会有遇见他们两个的时候。
第一次看见他和阮梨在宿舍楼下接吻,是我去梁兆那里拿我妈妈给我寄的东西。
她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还会将我的东西寄给梁兆,让他带给我。
然后在宿舍楼下,我看见阮梨在吻他。
他其实站在原地没有动,阮梨环着他的腰,踮着脚吻他。
一个被动的姿势,那个吻一触即分,阮梨走了之后梁兆还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的背影,直到他转过身,和我四目相对。
我其实想表现得更洒脱大方一点,不想做因为男友变心分手就哭哭啼啼的人。
可这从来没想过的一幕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这是梁兆啊,从小到大一直坚定选择我的梁兆。
他不是见异思迁的渣男,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却能毫不避讳地吃我碗里剩下的饭;
他性格冷漠,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可一道物理大题他能反复温柔地跟我讲数遍,直到确认我完全理解并且会举一反三。
他记得所有关于我的细节,记得我的喜好,妥帖地照顾我的一切,他说过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的。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将发抖的手背在身后,甚至微微佯装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跟他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来拿东西。」
梁兆站在原地看着我,神色微微一动,然后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心脏,眉心紧紧地蹙起来,像是看见什么让他心烦意乱的烦躁的东西一样,他说:「别哭了。」
我抬手随便摸了一把脸,干干的,我才不会哭,我这个人性子要强,从不会在人前哭,可能是神色太过悲伤,所以让人以为在哭泣。
我抬眸冷静地望着他,他却突然偏头看向远方的天空,问我:「以珊,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他是要跟我说他和阮梨是真爱吗?我皱起眉,没想到他话锋一转,说:「爱情在普通人看来,就是多巴胺、肾上腺素、去甲肾上腺素、内啡肽荷尔蒙等一系列物质在身体里的作用,让你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一种类似于爱情的感觉。」
我静静地看着他,打断他的话,问:「你要是想跟我倾诉你对阮梨的感觉,那大可不必,我并不是太想听。」
他微微笑起来,有些苦涩和怅然,眼神有些悲哀地望着我,继续说:「可是身体不可能永远背负这些激素去生活,所以浮于这些激素的感情总归有一天会消失,只是在那之前,我拒绝不了阮梨。」
我当时忍了又忍,看在以前我们那么多美好的过往的份上,才没上前一脚踹到他身上。
我冷笑着问他:「你说这么多,是想说你的身体在这些分泌物质的控制下拒绝不了阮梨的追求吗?」
他顿了顿,在我转身离开前,我听见他说:「我拒绝不了她跟我提的要求。」
最后他说:「以珊,我很痛苦。」
5
那时候这些不以为意的小细节,在此刻突然一下子涌进我的脑海里。
那时候他跟我说痛苦,那是从小到大,我第一次看见脆弱的他。
他在我的成长生涯中一直承担一个保护者的角色,我一直以为他的痛苦是因为控制不住的变心后带来的道德上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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