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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简直血口喷人!老二家的,你疯了不成?你一个妇人在瞎说什么?我看你也是妇人之见,你们这一个个的真是要把我乔家都拆了呀!”
到这时乔有田终于明白张爱英的用意了,那怎么可能放手如她所愿?正如张爱英话中所言,别说二房已经发达了,就是之前,也肯定是有亲戚名义他们才更好得好处啊,比别人都更名正言顺不是么?现在二房还有县令那样的通天的人脉关系,那就更不可能撇清关系了。不然那不是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了?
他还知道这时候不能跟张桂花一个女人吵,只要拿住她妇人的身份就行了,转头攻击乔多禄:“禄哥儿,你给我出来,都成了亲的人了,有没有一个男人样子?你跟我说清楚,这就是你的意思吗?你现在要翻脸不认人,都不认亲戚了是吧?还是说你就让一个妇人当家,你爹在天看着都要被你气死!”
“我呸!”张爱英说出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早就是完全豁出去了,就是要趁热打铁,一定要抓住机会把事情给落实了,当然不会放任乔有田把乔多禄拉出来挡枪,她一个箭步上前阻拦了乔有田的视线。
“我们孤儿寡母的我养他到现在,以前你们不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事,现在孩子看着身体好点了,你就来跟我说我这个当娘的做不了主了,我呸,可去你爹的吧!乔有田,我告诉你,乔家二房的主我就做定了!就是禄哥儿,他敢不听我的那就是不孝顺,我一个寡母辛苦把他拉扯大,难道就是帮着你这样的人回头来欺辱我的?那这样的不孝子我还不如不要!”
“不要就休妻!张桂花,你不要太猖狂!别以为巴结上面的人你就了不起了,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么胡闹,信不信我代老二休了你!”
“我呸!”反正那边许红梅已经被拉住了,张爱英也不怕她忽然跑上来扯头发什么的,狠狠一口就朝着乔有田啐了过去,“你凭什么?凭你干的那些个缺德事?看我家孩子大了就想来摘桃子了?我告诉你,没门儿!还休妻,你算什么东西?就冲你能说出这话,断亲,今天这亲必须断了!”
亏得乔有田躲得快,不然这一口结结实实得落他脸上,可即便如此,他也被恶心够呛。
张爱英已经不管他了,继续发挥,直接把两个小的推进了屋:“进去,你们俩都给我进去。特别是你,乔多禄,你今儿要是敢不听我的,你就是不孝!这么些年我把你拉扯好,今天这二房的家我当定了!不,不对,以后都不是二房,分宗、断亲,什么大房二房的都不存在了,我们就是乔家,跟他们没关系!”
乔有田立刻想上去阻拦,汪顺紧跟着就拦住他:“你还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有我在这里,你别想动禄哥儿一根手指头!”
他是看不懂形势,还有点呆,完全不懂配合。但他确确实实向着二房,乔有田一动,他就觉得乔有田是要对禄哥儿不利,乔有田下手还那么阴,自己一个大男人就算了,禄哥儿年纪还小身体又病弱,再被他那么阴几下,万一直接给废了呢?毕竟他那里都还疼着,也就是这么多人在他得忍着罢了。
不过这种急迫却正好带动了大家的情绪,本来单纯看热闹的人,也跟着他阻拦起来。
汪顺还分外担心:“娃他娘,招娣,你俩也进屋去。”
是啊,这两口子都已经上门来欺负人了,他们没来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还能叫乔有田再欺负人?
“来来来,你们都远着点,进屋去。”
“别怕,我们在这儿呢!”
乔有田就眼睁睁看着乔多禄被推进了门去,张桂花这个女人也是狠,直接用孝道来压迫——对比起来,那当然是寡母这边的孝道更重要啊!愣是就这么逼得乔多禄不敢冒头,乔有田更是少了突破口。
他还想闹,大家却也基本控制住了局势。
就连张爱英,把两个孩子送走,好像也没那么激动了,回头只看着宋里正:“里正叔,今天这事不劳动也已经劳动您老人家了,我们乔家反正现在也没个什么说得上话的长辈啥的,这事儿还得请您和各位乡老叔伯都帮忙看着点。到现在我也不要讲什么公道的了,我就只要断亲,只求跟他们家撕扯个明明白白,我是真的怕了。不断亲,我一个孤儿寡母,真担心哪一日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
“不会,有我们看着呢,乔二家的,你也不要这么想,我们都还在呢。你也先不要冲动,慢慢来,我们肯定会给你做主的。”宋里正先安慰她,目光慈祥,语气也柔和。再抬头看着乔有田就变得沉肃,还用拐杖在地上狠狠又敲了几下,“乔有田,你这真的是糊涂,怎么能做出这些事来的?你说说你?糊涂,真是糊涂啊!”
一段话就把今天这件事做了定论,都是乔有田做了糊涂事,乔二家的顶多就是冲动了一点。
乔有田心头一沉:“里正叔,这件事——”
他难得这么低声下气,宋里正还记得之前他是怎么威胁自己的,那不是很张狂吗?若是别的时候,他是乐得多让乔有田说几句,自己最后就算要帮乔家二房讨公道,那也不妨碍他同时手下留情,给乔多禄一点缓和,也算是耍官威,不能完全满足前者的要求,同时也给后者一点好处和期望,这样两者才会都来讨好他,这就是宋里正家传了两代的里正经验——是的,现在的里正基本也都是家传的,宋家只有两代里正加上如今的宋里正才刚好三代都是因为相比较来说板桥村是个杂姓村,很多人家都是后头涌进来才形成的村子,历史不是很长,也没有长久盘踞的宗族势力。而在别的一姓聚居的村子里,里正那都是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了,有的夸张一点的,就是外头改朝换代了,这些村子里的里正都还是铁打的那户人家。
不过宋里正很快就打消了这种念头,看了这么一场戏,他也明白乔二家请自己来的目的,那就是来当工具人的,既然乔家二房是想断亲,那就断吧。
虽然有点令人惊讶,但其实想想也很正常,真的,因为老人偏心或者利益不均,兄弟姊妹反目成仇甚至断亲的戏码在乡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主要庄户人家也没那么看重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没那个需求,只看眼前的好处就行了。关键乔有田家老大都被衙差抓走了,不管什么原因吧,那肯定是犯了事儿,宋里正就不想跟他再扯上多的关系,本来两家关系也没那么好不是!
“你先别说,现在这件事的苦主不是你。”宋里正直接打断他,端出一副公平公正的里正模样,“乔二家的,你还是好好想清楚,这断亲可不是一件小事,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乔家同出一脉是无法改变的,你虽说是孤儿寡母,可有乔家做依靠,对外总是比你们单独一房人要强些的。你别只图一时意气,真断了亲,以后就是要改,那也不好说了啊,这些坏处,你当真都想明白了么?”
“对啊,老二家的,我承认今天这事我办的糊涂,可是毕竟是一家人,有些话关上门来怎么都好说,你这让外人看了笑话,怕是更要影响禄哥儿的名声……”
乔有田本来还恼怒宋里正不给面子,听完又高兴起来,觉得他还是想和稀泥的。
但他却不明白,宋里正这完全就是在走流程,就大概类似于21世纪的离婚冷静期,要离的终究是要离的,除了增加离婚成本和风险之外,实际上并不能直接改变当事人的想法。宋里正也就是意思意思问一下,免得乔二家的以后发现有什么不对后悔了再怪到他头上。
张爱英也清楚这点,所以耐心听完了宋里正的话,就没一点耐心再给乔有田了,不管他还在一边劝,只对着宋里正斩钉截铁道:“我都知道,也早都想明白了。不管以后有什么我都认,反正总比现在好。我就是要分宗,要断亲,一定要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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