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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司凰避开问题的余地,笃定的语气说明窦文清认准了司凰不是猜测,是真的知道窦家贤会死。
司凰早就知道窦文清会问,所以并没有惊讶。
她也看着窦文清,过了几秒才说:“特殊能力。”
如果重生也算是一种特殊能力的话。
窦文清点头,“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不知道,但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造神’有关系。”司凰道。
窦文清低头去倒酒,把一杯满满的纯酒放在司凰的面前,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把这杯酒喝了,以后你在京城做什么,我都会和你站在一条战线上。”窦文清面无表情的举起杯子。
司凰微微一挑眉,“你确定?”
窦文清的回答是先把手里的纯酒直接喝下去。
司凰清楚他的个性,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他必然会做到。正如当初,她向他要了一把刀,也正如这一年来,两者的合作已经越来越多,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
司凰把地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接着一口把辛辣的纯酒喝完,总觉得窦文之所以要求这一杯酒,不是出于男人之间的豪气,而是故意想为难一下她,出一口气幼稚的气。
这杯酒喝完之后,司凰才问道:“为什么?”一开口,都是浓浓的酒气。
窦文清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是他们这样体质好的人,一大杯纯酒一口喝完,一样瞬间上喉上头。
堂堂名动京城的窦二爷,这会儿一张嘴就吐了吐发红的舌头,没在司凰面前估计形象。
只是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的清冷,和他泛红的脸形成反差,“这一年你的动作越来越大,如果不是有秦爷和我的关系在,已经引起国家上层注意的你早就遭到打压。你明明知道却还没有收敛,说明你在酝酿的事很麻烦。”
“所以,为什么?”司凰再次问道。
窦文清张了张嘴,然后司凰看见这个像机械一样的男人,竟然轻嘲的扯了一下嘴角,确定是个笑容。
“我说因为喜欢已经没意义。”窦文清的笑容犹如昙花一现,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瞥向司凰说:“人不能无聊,更不能没有目标,大伯死了,由我全权接受窦家的担子,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家里那群爱闹的垃圾们。”
虽然窦家这一代里就窦文清能撑门面,其他都是被养坏了的歪瓜裂枣,还一个个的不安分,可到底是一个家族的亲人,在对方还没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之前,窦文清不至于灭亲,只能给他们擦屁股再给他们一些惩罚。
只是窦文清最烦的就是这个了,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上内心不知道堆积了多少郁气,要是不发泄发泄,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
司凰算是听明白了,窦文清这不仅是想帮她,还是想吓一吓窦家的那群二世祖,最狠一点就是来一场洗牌。
她正想着,又听到窦文清说:“现在我必须做的是把持窦家,这件事却没办法给我带来快感。而你,是我仅剩下能说话的人。”
能说话的人。——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普通的一件事。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却千金难求。
司凰理解而诚恳的笑起来,明明坐在木板地上,刻意做出的一个谢礼动作依旧优雅清贵,好像站在高大的舞台上,对她的观众表示真诚的感谢,闪耀又高调。
“由我出演的戏,从来不会让观众失望。”
窦文清一怔,目光定格在那张张扬无瑕的脸庞的笑脸上,眼底闪过暗沉的挣扎,然后突然伸手把司凰压在了木板上。
司凰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然被他成功压制了,双手被窦文清紧抓着。
窦文清声音咬得有点重,让平时清冷的嗓音都模糊了些,“我不想做观众,想参与到你的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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