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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本来就到处乱甩,不好控制。
还躺在地上的明国栋生生挨了几下。
屋里的女人也都或多或少被打到,在祠堂里四处逃窜,吱哇乱叫。
桌子上的牌位更是被扫到地上,蜡烛和灯油瞬间燃起火苗。
谢清意护着明漪往外走,明漪差点没笑出来。
古宅大部分是木制结构,祠堂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人倒是都退了出来。
周围的灭火动线做的也很齐全。
消防车来的时候,已经浇灭了,也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别的地方都没事,唯独牌位,族谱,名劵都烧没了。
明国栋气的直接差点撅过去,但又不敢真的拿谢清意怎么样,半天憋出一句:“滚,都给我滚。”
所有人都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立马就离开了。
明漪拉着谢清意就往外走,只剩福叔在那里。
谢清意手里还拿着明家家法的鞭子,谢家的司机还等在外面,明漪带着他上了车。
她手上都是血和伤口,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虚虚的握起来,放在膝盖上。
谢清意刚出来做生意那几年,看过很多伤口,骨肉翻飞,鲜血淋漓。
他自己也不是没受过伤,唯独今天,他觉得伤口让人看起来厌烦,可怖。
“去陆昭的医院。”他吩咐司机。
“不要,六哥,不去医院,回我那好嘛?”明漪恳求的说。
她不想去医院,她陪若若在医院待了十年,睁眼就是白色和血色。
倒不是害怕什么,就是觉得医院里死的都是不该死的人,况且一点小伤,没必要,她这双手上有些东西容易被人看出来。
谢清意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抵触,但看着她近乎苍白的脸色和水意盈盈的双眼,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地址在哪里。”他问。
“安福路和璋庄园一号新楼”
“新”是她母亲的名。
路上,前面的车突然停了下来。
司机被逼的踩刹车,没有追尾,也只是轻微的往前。
明漪下意识用手撑了一下坐垫。
“嘶——”其实不怎么痛,但猝不及防。
“老陈开慢点。”谢清意说完,手绕过过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一揽。
女人的腰很细,轻松就被揽过一圈,禁锢在怀里。
“等会路不好走。”谢清意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去新楼有一段下坡的道。
明漪没有抵抗,她身体僵了一会,还不是很习惯男人这样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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