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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你快点说啊。”甘明明有点沉不住气了。
“说他虽然有张市长的脸,却长着封建遗老的脑袋,从来不和女干部握手,不和女干部开玩笑,不会和女干部打交道。”孙婧说,“女干部都说他老封建呢。”
“让你说着了。”甘明明并没有生气,“他这个人枯燥乏味了,在家里,不是打电话,就是看报纸,要不就捧本书看,电视除了新闻基本不看,你说他一天生活有什么乐趣啊?”
“我反正理解不了。”孙婧添油加醋道。
“他这个人啊,就一个爱好。”甘明明说。
“什么爱好?”孙婧很好奇。
“喝酒呗!”甘明明说,“他还不愿意喝名酒,就喜欢喝那种纯粮小烧。”
“天啊,这个我可真不知道。”孙婧说,“那多伤身啊。”
“所以我一看到你拎着两瓶红酒,我心里对你就有一点感激。”甘明明说,“你很在意我家老干部的身体健康。”
“那你就管着他点啊,别让他喝了。”孙婧说。
“我管他?”甘明明撇着嘴,“他不管我就不错了,人家到了家里,有时候角色也转换不过来呢,因为这个经常和我母亲吵架,就是在我这个亲闺女面前,他也喜欢抖抖威风。”
“明明,这个你就得理解一点了。”孙婧说,“演员演戏有时候还走不出来呢,何况甘代远并不是演戏了。你一定要多理解他,你在家里还能呆几天啊,早晚还不得嫁人啊。”
甘明明与甘市长发生了什么矛盾呢?孙婧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种事是不能问的,只要甘明明不说,她就无法知道。
“明明,我觉得你有这个一个父亲真是好幸福啊。”孙婧决定旁敲侧击,逼甘明明说出真话。
谁知甘明明的警惕性很高,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婧姐,你到底是谁一条心啊,你不会是我家老干部派来的说客吧?”甘明明说。
“什么说客啊?”孙婧装糊涂,“你爸说你在家呢,我就来了,就这么简单。”
“唉,别提了!”甘明明把手一挥,低下了头。
“失恋了?”孙婧试探道。
“失恋?你说我失恋?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失恋是什么滋味!”甘明明颇不服气地说,“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哪有别人甩我的份啊,本姑娘这么优秀,别人想泡还得排队呢,我失什么恋啊?”
“那我怎么觉得你心情不是很好啊?跟你爸闹矛盾了?”孙婧觉得还是直来直去更好些,像甘明明这种诡丫头,小聪明、小伎俩根本不好使。
“谁敢和你闹矛盾啊,人家供我吃供我穿,供我上学,供我……这么说吧,我的一切都是人家提供的,我有什么脸跟人家闹矛盾啊。”甘明明说,“再说了,人家是松江市市长,那是什么人啊,摆弄人的高手,我在人家家里还不是甘拜下风啊!”
“明明,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孙婧说,“不过我觉得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不对头,跟我说说,你对我们甘市长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脾气啊。”
“她不让你出门!”甘明明扬头说。
“不让你出门?凭什么不让你出门啊?”孙婧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把不让你出门,这就是我们甘市长的不是了。你等着,一会儿咱们找他理论理论。”
孙婧这么说,是想拉拢甘明明,先和近便近便,然后再弄清来龙去脉。
“哼!”甘明明说,“人家怕我被男人拐走了,怕我被人家男同学睡了呗。”
孙婧基本上听明白了,甘明明最近又在和什么男人来往,而且来往还挺密切。甘代远是什么人啊,绝对不至于封建到那个份上,把自己正值青春期的闺女锁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就像古代的深闺小姐。
“明明,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做得有理,咱们真得找你爸理论一下。”孙婧说。
“其实就屁大点事。”甘明明抱着肩头,说了起来。
原来甘明明本来想趁假期出门旅游,甘代远却打电话让他回家。她就放弃了原定行程,回到家里,准备在家里呆几天,再出去旅游。
她的机票都买好了,向甘代远提起出门的事,却被甘代远封了门,说什么也不允许她出去旅游。甘明明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这个点子当然是她的旅友。
“明明,你不会是自己出门吧?”孙婧说,“你是不是要和哪个男人一起出门啊?”
“是啊,是又怎么样?”甘明明颇不服气地说,“我只是跟他去旅游,又不是跟他去睡觉。”
孙婧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丫头说话真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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