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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五个伪军越来越近,香雪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刚才,为了把彪子拖进麦子田中,在麦田中留下一道长长的拖痕,伪军走近之后,一定会发现拖痕,发现他们躲在麦田中。
别说现在彪子昏迷不醒,就是彪子醒着,也打不过五个拿枪的二鬼子。
香雪决定自己迎上去,不让伪军发现彪子。
虽然她也很害怕,但为了救彪子,她只能牺牲自己了。
香雪想到这里,把手枪揣进怀里,颤抖着身子,从麦田中站起身来。
五个伪军端着步枪走近,警惕着麦田中的动静,看到香雪从麦田中站出来,五个伪军先是吃了一惊,随即看清是个妇女,又松懈下来了,但仍然没有垂下枪口。
一个伪军笑道:
“原来是个小娘们,虚惊一场。”
说完,向香雪招招手,说道:
“你过来。”
香雪一半假装,一半是真怕,颤抖着从麦田中走到田间小径上。
香雪颤抖着说:
“老总,别开枪,我害怕。”
伪军道:
“你躲在麦田里干什么?”
香雪道:
“我看到你们端着枪过来了,以为是坏人,才躲起来的。”
伪军道:
“你是哪个村的?”
香雪用手指了指远处的村子,说道:
“我就是那个村子的,到田里来干活。”
另一个伪军比较警惕,打量着香雪的湿衣服,问道:
“你的衣服怎么湿了?”
香雪道:
“那边有个水坑,我不小心掉水坑里了。”
另一个伪军比较好色,笑嘻嘻的凑过来,笑道:
“小嫂子,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给你烘干吧。”
伪军凑到近前,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香雪的身上打量着,香雪虽然年龄不小了,但身材却很好,湿衣服紧贴在身上,玲珑起伏,对很多男人仍然有一定的诱惑力。
伪军忽然发现,香雪的裤子上,有些血渍,不由吃了一惊,本来垂下的枪口,对迅速端起来,指着香雪,厉声喝道:
“你身上怎么有血?你是抗日分子,打仗受伤了,对不对?”
香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裤子上面,的确沾了些血渍,她知道这是在背彪子的时候,从彪子的腿上的伤口,沾染到她裤子上的。
香雪先是害怕,随即又到说词,她故意羞涩的说:
“老总,你别开玩笑了,我哪里敢当抗日分子?这血,是我身上那个来了。”
“那个”,当然是指女人的月事,伪军们都懂。
好色的伪军笑道:
“原来如此,小嫂子,你一个人在这里干活,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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