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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却山立刻反应过来了,道:“后院的事我也管不着,就交给二姐处理吧。”
说着,便大步朝岐兵迎去。
南衣也明白了,定是甘棠夫人看到有岐兵来搜,料想后院出了什么事,寻过来看看,才急中生智想了这么一招。她只觉得甘棠夫人的怀抱让人安心,她可真是蕙质兰心,睿智大气,她忍不住想要在她怀里多贴一会。
但谢却山……这说辞他居然也认了?
南衣心里的弦还绷着。
待谢却山一走,甘棠夫人的神情立刻就恢复了利落,吩咐身后跟过来的唐戎。
“唐戎,你把这里血迹处理一下,我先带少夫人回去。”
甘棠夫人扶南衣起来,朝她露出一个宽心的笑容。
“别怕,随我来。”
南衣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谢却山拦在要闯过来的岐兵之前。
“那儿没闹鬼,是我家守寡的嫂子,脑子有些不正常,半夜在发疯。你们想追刺客,我倒是隐约看见有人影,朝着那边去了。”
南衣彻底松了口气。谢家的人要保她,阎王爷都得让让步。
……
淡淡的熏香在房间里燃着,甘棠夫人仔细地帮南衣处理腿上的伤口。
万幸的是,那射过来的弩箭似乎被磨钝了,造成的伤口并不深。也许是敌人误用了一支坏的箭,让她又死里逃生了一回。
南衣觉得绷了好几天的精神终于松了下来,关键时刻,幸运之神总算站在了她这边。
趁着甘棠夫人俯身过来为她涂药,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甘棠夫人,帝姬已经安全了。”
甘棠夫人惊讶地抬头,望向南衣,难以置信。
南衣肯定地点了点头。
甘棠夫人动容又感激地握着南衣的手,眼中泛着泪光,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这个女孩,定然有不简单的身份。她先前就隐隐有所怀疑,在上元节那日她忽然被谢小六挪出了府,紧接着沥都府就出了几件大事。后来她想去庄子上探查,却发现那里守得滴水不漏。这次再见,她见南衣身上有伤,又穿着一身黑色夜行服,再结合紧接着来搜查的岐兵,她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她最终还是没有问,他们所行的,毕竟是秘密之事,多告知一个人,便多一分暴露的风险。哑了许久,甘棠夫人才连连道了几声:“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
南衣也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比起最初见到令福帝姬时那个茫然无力的自已,现在的她觉得踏实极了。她去帮助别人,亦有别人义无反顾地保护她。
这一晚,她终于睡了个沉沉的好觉。
第二日,南衣是被一阵喧嚣声吵醒的,惺忪地眯眼看着窗头斜进来的太阳。竟是一觉睡到了中午,也不知道外面在吵什么。
南衣有些犯懒,窝在床上不想起来,有人匆匆地推门进来,是甘棠夫人房中的女使,神情看上去有些错愕和慌张。
“少夫人,甘棠夫人请您去一趟玄英堂,说是……有位客人……有重要的事找您。”
客人?
南衣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起了床,任由女使们将她装扮好。她离开望雪坞不过月余,这段时间过的都是风吹雨打粗糙的日子,如此精致讲究的生活仿佛是先前做的一场梦。现在又回到了梦里,头上簪了珠花,身上披了锦服,到底是觉得有些束手束脚。
不过看看镜子里容光焕发的女子,南衣又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已长得好像还不错,这可不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嘛?
大事已经落地,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小事一桩。什么客人,还能有她处理不了的事?南衣有些飘了,心情难得的轻松起来。
没入玄英堂,就已经察觉了一丝异样。院子里堆满了精致的漆木箱箧,单看箱子就觉得价值不菲,上头还都盖着红布——这是要做什么?……有人要贿赂谢却山?
不过把她叫过去做什么?
踏入堂中,南衣发现谢却山和甘棠夫人都在,往客座上一看,这不是章月回吗?
章月回朝南衣灿烂一笑,这笑看得南衣心里发毛,直觉没什么好事。只见他起身站到她身边,拱手朝谢却山和甘棠夫人道:“在下想求娶的,正是您府上的少夫人,南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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