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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月回似乎都能想象到后人的唏嘘,但不会再有人知晓,他在这时竟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是这样荒诞地结束了他的生命,而不是像一个英雄一样,流芳百世,不然他会浑身不自在。以后有人再提起章月回,只会觉得他是个倒霉的坏蛋。
只是,他唯一愧对的就是南衣,他愿意将他在这个世间所有的祈盼都留给她,希望她能逃出生天,好好活着,完成她心中所愿。
人在将死的时候才能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的含义,以前他不怕死,他只想报复所有人,巴不得把所有人拉下地狱,现在他却好想活着啊,可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闭上眼的最后一个瞬间,章月回看到了巷外挂起的彩灯,今天原来是七夕啊。
他们也曾在七夕的夜晚挨着坐在一起,遥望着城池里升起的烟火。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她在晦暗的光里笑着对他说:“等你有钱了,给我放个大的。”
好啊,等我。
下辈子,我做个好人,我先来找你,绝不放手。
——终章——
乾定元年秋,前中书令沈执忠的亲笔手书重见天日,沸沸扬扬半年之久的“谢却山叛国案”终于得以平反,他在危急时刻为沥都府的存亡献身的真相也终于被揭开,昭帝亲自为他立碑正名,追封光禄大夫,赐谥号文正,以告天下。
连带着前朝的章氏贻误军机案一并重审,为章氏一族平冤。
章月回和他的家人一同葬回了故乡。
即便已经过去有些时日了,南衣总会梦到章月回死去的那一天,她和宋牧川找到他的时候,他浑身冰冷地躺在地上,手里攥着一个破钱袋,怎么也叫不醒。
南衣执拗地捂着他的伤口,她坚持说章月回不会死,她抱着他的尸体,哭着问宋牧川这个奸商是不是吃了什么假死药在逗她。
宋牧川只来晚了一步。
南衣没有按照原计划出现,他意识到她出了意外,轻骑孤身追上去,他找到囚车的时候,他们刚逃走没多久。
可他在去燕庐城的路上并没有找到他们,又折身往另一个方向找,才找到南衣。
南衣一路上近乎疯癫地要带上章月回的尸体,为他寻医问药,直到第一只苍蝇落到他的身体上,她才忽然意识到他死了,这么要体面的人,怎么会允许这些虫蝇靠近。
那个妖孽一样百毒不侵的人,是真的用一种近乎戏谑的方式离开了她。
她安葬了他,踩着白骨铺成的路,和宋牧川将那份折子带回了金陵,公诸于众。
在那些人接连死去之后,一切开始变得顺利起来,可面对所有的封赏、赞美和歌颂,南衣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她只是活着,替他们活着,她才不能死去。
一切尘埃落定后,也许是宋牧川见南衣太过空洞,莫名对她提议——不妨去蜀地走走吧。
这时候已经入冬了。南衣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想去看看章月回说的望川谷。
她想知道,如果看到金光穿洞的奇观,是不是真的能许下传说中必应的愿望。
虽然她也没想好要许什么愿。她被太多的遗憾充斥着,可是什么都做不了,她的躯壳和灵魂渐渐分离,快要活成行尸走肉了。
蜀地多阴天,她等了几日,别说金光穿洞,连阳光都没见着。南衣坐在寒冷的小舟里,望着河流缠绕着那块怪石,平静又残酷。这世上是没有神话的,那突兀的石孔只是像掏空了的肺腑。
她在想,老天爷可能就是要跟她对着干。
她这个人,生来凄苦,一生飘摇,所求所爱,皆得不到。
为了阻止她的妄想,仙娥也不能来见她的情郎了。上天真是好恶毒。
她就这么闭目坐着,想象自已也变成了一块石头,不用吃喝,没有悲喜,她没有在等待,也不必守望,她只是一块最普通的石头。
起风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受到一缕夕阳落在脸上。刺眼的,灼热的。
她不敢诧异,怕那只是幻觉,可还是试探着睁开了眼,这一刻,意外看到了拨云见日的一幕。
夕阳大盛,河面上浮光跃金。
光痕缓慢地挪向那嶙峋的石头。
南衣屏住了呼吸,这微不足道的奇迹仿佛是一种昭示,让她有了一种古怪的预感,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会摇橹吗?可愿渡我一程?”
南衣蓦然回首,金光穿过石孔,轻舟已过万重山。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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