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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事出反常的原因是什么,我都了解清楚了。”贺宸屿侧眸盯着傅京辞。
“景婳十岁前被景稚的表伯伯收养,两人也算是远房表姐妹,她们之前虽没来往,但今天指定会碰面,恐怕这会儿已经开始姐妹情深了。”
贺宸屿说到这,眼底划过一丝锐色,“助女朋友的表妹一臂之力,好哄女朋友开心,不愧是你啊。”
傅京辞敛目付之一笑,“既然知道,那就听点话。”
贺宸屿垂着眸,冷着脸抗议:“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爱讨女朋友欢心。”
傅京辞淡睨一眼,见他犟骨劲儿犯了,尚且还有耐心的给了个解释。
“亏欠。”
“亏欠?”贺宸屿不甚理解地摇了摇头,“你的那些事迹,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公道点讲,从那些事上来看,不说疼爱有多深,亏欠是肯定没有的。
傅京辞放下照片,不容置疑地提醒:“原来我还需要和你解释那么多。”
他心里想的亏欠之处,是他发现小姑娘没和他在一起前,做事大大方方、明媚自信,和他在一起后,因为顾及着他,所以小心翼翼、瞻前顾后,唯独在他面前才敢恃宠,他还总是照顾不好小姑娘敏感的内心。
她的心不是用来伤的,是用来好好疼的。他总觉得自已还不够疼她,所以常觉亏欠。
贺宸屿的眸光倏地多加了几分抑色,从小到大,他是被捧着长大的少爷,自小谦和有礼从不被逼着行事过,但最近他屡屡在想自已为何生在四大家族这样的人家。
傅京辞视线掠过桌上照片,“你在故意气那小姑娘?”
窗外阳光将茶几上的照片照得清楚,不难看出照片中大多是三人,那些他和其他女孩的互动,虽看上去亲密,但却有微不可察的距离感,不过不知照片中的女秘书是否能看出来。
被拆穿,贺宸屿白皙的耳尖微微泛红。
随即,他闷闷地道:“确实是故意演给她看的,就是想让她死了这条心。”
傅京辞收回目光,冷嗤了一声,温沉的声音里透着警告,“我不逼你那么紧,但你千万别辜负了我想和你做连襟的心。”
原本两人是质兄与质弟,平日里就已亲如一家,忽然有天哥哥想与弟弟变为连襟,亲上加亲。
在当哥哥的眼里,弟弟没理由拒绝。
“你想做孙策娶大乔,没人敢拦,但这小乔谁爱娶谁娶。”贺宸屿恹恹地呼出一口气,“我可没兴趣做死的早的周瑜。”
一席话,将这景稚比做大乔,又把景婳比做小乔,有人甘做孙策,有人不愿当周瑜。
傅京辞置若罔闻地扫了眼腕表,见时间差不多了,放下交叠的腿,起身好整以暇的向门外走去,又扔了句不容置喙的警告。
“再敢赌气伤人心,我就打断你的腿。”
***
两姐妹聊了没多久后,贺宸屿的小官儿来找景婳。
景稚听后,握住了景婳的手,“我就比你大十几天,你以后就叫我媆媆好了,有空我去看你。”
景婳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我先走了。”
“好。”
看着景婳离开,景稚也回了傅京辞的办公室。
一路上她对景婳坦白自已暗恋贺宸屿的事若有所思,又对景婳被职场霸凌的事有些放心不下。
她对于表伯伯一家是有感激之心的,小时候家里有一年恰逢难关,亲姑姑和亲伯伯没伸援手,反倒是表伯伯一家出手帮他们家渡了的那个难关。
表伯伯没亲生孩子,但景婳孝顺有良心,从成年了能有自由开始,就常回表伯家里看他们夫妇,这些年还将上学时的生活费省下来打给他们。
现在来看,表伯伯无形中靠着璞玉浑金的慈心,养了景稚和景婳两个孩子。
一父养十子,十子养一父。
景稚心里念表伯伯的恩情,自然也会对景婳的事上心。
“小姐,小姐?”
檀竹的声音将景稚的思绪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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