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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错愕,“您母亲和霍淮康见面,李韵宁若是知晓了,岂不是现场‘捉奸’,闹得天翻地覆了?”
“让她吃亏,长个教训。”叶柏南冷言冷语,“她不是心慈手软吗?李韵宁当众辱骂她,她还软吗。”
秘书心一震。
果然对得起外号“狠刀子。”
。。。。。。
纪杳迷迷糊糊睡了一天。
入夜,她醒了。
何姨在厨房煮鸡汤面,“霍公子在回来的路上。”
她趴在窗户,望着小区大门,“多久?”
“二十分钟。”何姨笑,“杳儿小姐做妈妈了,回霍家养着吧。”
纪杳悻悻垂眸,“我回哪里,住哪里,不由我自己。”
“你肚子里是霍家唯一的血脉,夫人亲眼见到,肯定不舍得。”何姨清楚霍夫人的性子,看重子嗣后代,“等月份大了,彩超照出孩子的模样儿,夫人更喜欢了。”
她不吭声,拿了新睡衣,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挤进门,抱住她,“是我。”
纪杳猝不及防,胳膊挡住胸,“你出去——”
“妹妹。”霍时渡吻着她脖颈的水珠,暧昧的恶趣味。
她推搡,推不动,“我洗澡呢。”
“我不瞎。”他嗓音醇厚,喑哑,隐隐冒了火。
吻得狂热,连水温也热了。
纪杳感受他舌头黏在肌肤上,时而滑过她,时而又烙印她。
她偏头,视线中,是霍时渡的侧脸,眼角浅浅的细纹,那细纹是岁月的沉淀,是独属于他的成熟味。
男人察觉她目光,也撩眼皮,“想不想我?”
“不想。。。”他胡茬粗剌剌的,她躲,“你喝酒了?”
“有酒味吗?”霍时渡蹙眉,“我没喝。”
“没喝酒,你撒什么酒疯。”趁他愣神,纪杳迈进浴缸,拉上防水帘。
薄薄的帘子,微醺的灯光,她曲线若隐若现,勾得霍时渡一伸手,扯裂了帘子。
“霍时渡——”
冰凉的皮带扣抵在腰部,刺激得她一哆嗦。
他衣裤也淋湿了。
衣袖卷起,手臂遒劲。
“别叫。”霍时渡捂住她唇,“何姨在外面。”
“你偷情啊。”纪杳无处可躲了,蜷缩在他胸口。
她绵软,他结实,一柔一刚,一阴一阳,在重叠,纠缠。
“不行。。。”纪杳撇开头。
“我不碰。”霍时渡贴着她耳朵,讲了什么,她赤裸的身体分不清是热的,是臊的,浮了一层红润,“我不。”
“一百下。”他磨她。
纪杳摇头。
“八十下,我数着。”霍时渡磨得厉害,拇指蹭了蹭她唇瓣,“六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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