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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灯光下,傅染回首,邵擎天幽深的黑眸好似一个浩瀚黑洞,静静地凝视她,却毫无动作。
“快啊,你愣着干什么?”傅染又催促了一遍,秀眉微微蹙着,神情再正经不过了。
邵擎天还是没动。
“你……”傅染又待说些什么,邵擎天的手忽然动了,他的手从她的毛衣下摆伸进去,摸索着,往上游走。
终于寻到,他快速地系好她的胸扣。
但,他的手却没再离开,粗糙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光滑细腻的雪背。
傅染的背白嫩得如同刚出笼的杏仁豆腐,邵擎天甚至不敢用力去摸,就怕一用力,豆腐就碎了。
“……喂,邵擎天,你昨天敢在我堂弟堂妹面前写那么无耻的字。怎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反而什么都不敢干了。”傅染眼底隐约有水光荡漾,她的话语有些不稳,略微急促。
“无耻吗?”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衣内游走,精悍的下颚搭在她幽香的脖颈间。
低哑的话语,好似一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精致的耳廓上。
傅染闷笑,正待说些什么,邵母略微扬高的嗓音就响起,“小染,我自己做了些咸蛋和腌菜,你吃吗?”
傅染连忙把邵擎天的手打出去,快速整理好白色高领毛衣,走出去,献殷勤道:“阿姨我最喜欢吃咸蛋和腌菜,我帮你切菜。”
邵擎天被用完就丢,也没在意,走到外边的小阳台抽烟。
晚餐时,傅染殷勤地帮邵母摆碗筷,整的跟个贤惠的小媳妇似的。其实只有她和邵擎天两个人时,菜是邵擎天做,碗是邵擎天洗。
邵母笑问:“小染今年六月就二十了吧。听邵擎天说你们六月打算去领证,家里怎么说?会不会舍不得?虽说我们家现在简陋,但婚礼绝不会委屈你,礼服金饰酒宴我得和你父母好好研究。豪华婚礼可能给不了你,但绝对会在细节处精益求精。”
“……阿姨,我和邵擎天就打算领个证。”傅染低声道,她家里还不知道邵擎天。
邵母脸色一变,貌似不满。
邵擎天握着傅染的手,低声道:“听妈的,婚礼得办,我娶你是光明正大,到时候在白洲办一场大的,再去W大请你学校同学老师吃一顿。”
“小染,结婚不是小事。如果你家里不同意,就先不要冲动结婚。”邵母脸凛着,严肃道,“我和擎天虽今日不同往日,但规矩和礼数还在,绝没有私自苟合这种事。”
“同意的,我家里同意,等过一阵子我约我父母和阿姨见一面。”傅染见邵母言语不满,带着淡淡的责备她不懂规矩,连忙顺着邵母的话头说。
邵母的脸色微霁。
在邵擎天调和下,桌上的气氛渐渐好转,傅染马上掌握主动权,和邵母你侬我侬。
“小染还叫阿姨呢,以后能慢慢改口了。不急,咱们慢慢来,你和擎天结婚后,我会把你当亲女儿对待。”邵母询问过傅染对婚礼的期许后,含笑温和道。
傅染微抿唇,瞥了眼阳台上打电话的邵擎天,他的背影宽阔厚实,每一份肌理都带有浓重的男人味,踏实稳重。
垂首,傅染低声叫了声,妈。
邵母没想到傅染如此乖巧,笑着拍了拍傅染的手背,起身走进自己卧室,再出来时手捧着一个精致锦盒。
“小染,过来,给你看样好东西。”邵母的眉目间有着淡淡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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