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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染忙碌,忙着身体护养,连吃食都不碰辛辣,就怕突然冒痘痘,忙着挑选睡衣,要端庄优雅,又要露点小性感……
而邵擎天为了她的二十岁生日,提前一周来到W市。她生日在星期六,他星期一到星期五陪他上课,星期六星期日再领她去临省C市灵山爬山。
星期一到星期五,傅染极其幸福,两个人紧挨着坐在大学教室里,她专心听课,他托着下巴看从W大图书馆借来的工程学书籍,认真专注,眸子深邃,气质低调内敛。
下课了,他再陪着她去社团参加活动,去跳舞室练舞……
就像千千万万的普通大学情侣。
这不,练舞室还有劲爆的热歌在回响。
傅染裸足从舞台上走下,湿发粘在颊上、唇边,清丽中夹着几分魅惑。
她轻喘着气,乳鸽般的胸脯微微颤动,来到邵擎天跟前,雪白的脚趾头夹住他刚硬的下巴,晃了晃,问:“怎么样,跳得好看吗?”
邵擎天一腿屈起坐在原地地板上,高大的身躯慵懒高贵如兽。
“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傅染饱含自信,微扬精巧的下巴,等待着他的夸奖。
“中规中矩。”闲闲的话语,却是实话实说。
傅染脸色一变,瞪他,“你骗我,别人都说好看。”
“我骗你干什么,你就单纯摆动作,动作还只能勉强算得上流畅。我以前见其他人跳这舞,全身跟没骨头似的,那才叫跳舞……”
傅染的脸黑下去了,邵擎天注意到,闭了嘴。
傅染怒火攻心,一脚重重踢在邵擎天脑袋上,他没防备,差点摔倒,脸色陡变,倏地起身要教训她,她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吓得尖叫,转身就跑。
跑得再快也被抓到了,他的手高高举起,轻轻落在她屁股上。
打完后,傅染颓废地趴在原木地板上,愤恨道:“我们系不像那些个艺术系能歌善舞的,每次院里有活动系里都派我去,我下个月就要在活动上跳这舞,还是和团长选了好久的歌。这次被你批得一无是处,到时候上台也是贻笑大方,还不如不去。”
“就你那两下子还想跳得多好,”邵擎天见傅染赖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小脸郁猝,踢了踢她细瘦的手臂,道,“起来,我帮你重新选首歌,这首歌也不合适你。”
傅染仰起头仰望,首先看见的就是那弧度精悍的下巴,再而就是高挺如刀削的鼻峰,黑沉沉的眼,比宇宙黑洞更深邃,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就好似高不可攀的贵族接见低贱的贫民。
傅染的心颤了颤,就算在一起这么久,她偶尔看见他还是会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邵擎天不止帮傅染选了歌,还以观舞者身份点评。
在邵擎天的不断打击之下,傅染进步迅速。
后来团长夸傅染,“傅染怎么感觉你跳舞不太一样了?”
傅染笑笑没有说话,大多数人是说些不痛不痒的好听话,只有邵擎天会一针见血点出她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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