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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不知何处传来一股腥甜的郁香,或许是花,或许是其他。
邵擎天的吻从未如此粗鲁过,男性气息具有极强的进攻和侵略性,萦绕傅染的鼻腔。
傅染身子有片刻的虚软,脸颊蒸上阵阵霞红。他的吻所触碰过之处,引起细小而难以忍受的酥麻,她握拳,悄悄蜷缩起白皙的脚趾。
在他强有力的攻击下,她显得那么势弱,躺在花丛中,水润水润的眸子深情凝视着他,像只纯良的蠢蠢的小白兔,无辜地望着举起屠刀的猎人。
屠刀就在头顶,她也毫不闪躲。
邵擎天在情、欲与理智的边缘左右徘徊,他告诉自己,不能伤害她,但心里又有只被困多年的魔鬼在咆哮,弄死她,让她哭,哭得越凄惨越好……
他跪下,仍然居高临下犹如帝王,俯视着她。
邵擎天忽而抓下她湿漉漉的最贴身的薄薄布料,放在鼻下深深嗅了下,两眼猩红,低喃痴迷道:“宝宝,是你的味道。”
傅染所有故作的镇定都轰然倒塌,身子窜过阵阵颤栗,染成好看的粉色,融在这片夜色花海里。
“邵擎天,你别这样。”她的嗓音带着破碎的支离,她害怕,怕这样的他,很怕,可还在强撑着。
“宝宝,忍着点……”话罢,他俯下身,低下头……
傅染空茫地仰头凝望夜空,雨水打在精巧的小脸上,她双手蹂、躏了好几株花……
鲜花太脆弱,根本让她无法支撑,她短促地尖叫,抓住他头颅的黑发……
“邵擎天,不要这样。别,够了……”
雨渐渐小了,又不知何时熄了,月牙从乌云中缓缓移出来,羞涩地望着花丛中的一处。
一截莹白润泽的玉臂伸出花丛,徒劳地向上抓挠,好似在求救,但又被什么物体抓了回去……
“宝宝,可以吗?”花丛中,有沙哑磁性的男声在问。
回答他的是一片啜泣,细弱委屈得像猫儿叫。
某一刹那,傅染被钉在烂漫的花丛中,呈现出受刑的姿势。
邵擎天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舒慰的长叹,长长的叹息,好似终于满足,耳边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他红了眼,深深陷在一片深潭泥沼中,幽深曲折,无法自拔。
傅染的眸不小心撞上他的眸,深得像黑洞漩涡,红得像狂兽,他已完全散失理智,可还在竭尽所能用双手护着她的头……
噗通噗通,她的心跳忽而变得好快,越来越快。
她全身发软,颤栗着,恍惚着,感觉自己化成为一扁小舟,随着他的动作在大海里飘荡,好无助好恐惧,她只能死死抠着他强壮的肩胛骨,略微尖锐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如此这般才能不被溺死……
她是他的,他是她的,两个泥人打碎了合为一个。
彼此的初次,彼此的唯一,或许这是最大的幸福。
……
苏欢站在一颗八人合抱还不能抱紧的大树后,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动静,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滴。
她抹了把脸,双眼血红,心头委屈地无以复加。
自从遇见傅染后,她百战百胜的记录就被打破。以前她想要人三更死,谁还能活到五更?!
但这回,邵擎天和傅染的初次竟是她间接促成的!
这是对她智商的侮辱!!!
苏欢死死抠着树皮,细嫩白皙的指尖被粗硬的树纤维磨出数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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