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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冲破屋顶向四周发散开去,但守在门口的梁长史无动于衷,依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王府里的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大家依然该干嘛干嘛,郡王厢房这边,不管发出任何声响他们都不会产生哪怕半点好奇心。因为……只要想想之前那些陆续消失的小伙伴们,他们就一点好奇心都不敢起了。
此时的琴房内,河间郡王慢条斯理的将一首曲子抚完,这才缓缓抬头,冲他微微一笑:“你来了。”
“求求您了,别笑了!您光是刚才那张脸就已经够吓人了,现在笑起来更吓人,我受不了!”崔蒲捂着胸口低呼。
他整个人都贴在墙面上,时而准备着一旦情况不对,立马夺门而逃!
“好吧!”河间郡王便收起笑脸,长袖慢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罢,你来作甚?”
动一动,说说话,这人身上好歹还多出几分人气来。这屋子也就没那个阴森了。
崔蒲的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至今没有回过神来。
他盯着河间郡王那张脸看了半晌,才小小声的问:“郡王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你被我这张脸吓到了?”河间郡王摸摸脸,又冲他咧嘴一笑。
是有点。崔蒲老实点头,都不敢去看他那张脸。
没办法,不管换做谁,看到这张脸都会被他吓到的好不好?
虽然是大白天的,这琴房的门窗却都紧闭,只在屋子四角点了几支蜡烛。他刚一进来,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面色惨白的人坐在那里。烛光幽暗,跳跃的火苗映在他脸上,更显得他面色异常的苍白,眼神也空洞得可怕。白得像是在水里泡了十天十夜的十指在琴弦上幽幽拨弄,弹出来的调子更是怨气惊人。在外头那怨气就已经够深了,没想到屋子里的幽怨比外头还要更浓十倍!
面对如此情境,再加上那扑面而来的怨气侵袭……他胆子再大,那一瞬间也仿佛坠入鬼屋,吓得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发都倒竖了起来。
直到现在,在这样阴森恐怖的氛围里头,他还是觉得瘆得慌。
还好还好,他没有让慕皎皎过来。不然,这样的情形还不把她的旧病都给吓得复发了?他在心里暗道。
看着他这般宛如受惊的小鹿的模样,河间郡王又唇角微勾。“你倒是诚实。罢了,既然都已经被你发现了,那本王就实话告诉你好了。本王不是发病,本王本身就是这般模样。你们在外头看到的都只是本王刻意扮出来的假象罢了。”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要让我看到你这样的?”崔蒲小声吐槽。
不然,他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恰巧就能在这个时候、这么顺利的走进这个地方。
“好吧,你要这么认为也没错。”河间郡王颔首。
还真是!这老头子果然不安好心,每次都要欺负他!崔蒲心里大叫。只是这里的氛围实在是太阴森太古怪了,不然他早跳起来揍他了。
河间郡王则是慢悠悠的抬起他白森森的手梳理了一下头发,才慢条斯理的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本王养了许多蛊虫,那蛊虫总得有一个饲主。作为饲主,放自己的血饲养蛊虫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说,他的血都放给那些蛊虫喝了?那他得养了多少蛊虫?
崔蒲浑身一阵发凉,突然有点后悔贸贸然找上门来了。早知道会撞到这一幕,他是死都不会过来这里的!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河间郡王又幽幽一笑:“你放心。本王现在很喜欢大娘子,你的娘子也不是吃素的。现在,你们全家人身上都不可能再被我种蛊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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