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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南织鸢又早早地起床了。
她困得直打哈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她看见了赫其樾。
“???”
她是瞎了吗?
她怎么看见赫其樾站在树下?
他今天怎么出来了?
南织鸢刚刚睡醒不久,脑袋还没有那么灵活,她胡思乱想着,好一会之后才想明白,他是不是在意她了?
这几天她的努力,是不是没有白费?
少女瞬间清醒了不少,她的嘴角弯弯,恨不得现在就凑到男人的身前去。
可她很快就克制住了。
不行,她还不能表现得太激动。
赫其樾只是迈出了一小步,得等他多迈出几步,她才能凑上去。
这么想着,南织鸢就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继续往前走。
今日她要去找傅行之。
赫其樾听见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的嘴角下意识扬起了一些,喉结上下翻滚。
他想,那个中原女子看见他了吧?
她定然又要来烦他了!
他身影不动,眉头先皱起些。
他想,那个中原女子休想他搭理她。
他最烦的就是她了。
她要是敢来打扰他,他定不会放过她。
然而,人真的没有来打扰他。
他听着离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阿鸢没有看见他?
她瞎了吗?
他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她没有看见吗?
赫其樾突然又生起了气来,心中的酸涩都要将他湮灭了。
那个中原女子又要去找那个书生了吗?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去找人?所以看见他也当作没看见。
她难道不是中原人吗?
中原不是最讲究礼义廉耻的吗?
谁教她这样天天去找一个男人的?
赫其樾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烦躁,周身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他的指尖骨都要捏碎了。
怒气和烦躁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疯。
愤怒之余,他的心中也蔓延起了点点不易察觉的委屈:阿鸢她刚刚当真……没有看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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