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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不想告诉我咯?”
我按着太阳穴,语气尽量保持一种平静的态势。
老k这次没有回答我,他只是默默地盯着我看,我们两个人相互对视,我有些腻了,看来再怎么向老k询问,他也不会告诉我更多的事情。
“好,我认输。”我摊开手,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老k站地很直,他沉默而又坚定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守护人。
他用苍老的语调,慢慢对我说:“对不起萧老板,我只是个负责做事的人,就算你心里不舒服,我也没办法告诉你更多的事情,因为我没有那个权力。”
听起来是道歉,但实际上老k是在让我不要白费力气,他的意思是他的嘴巴很严实,我从他这里是无法得到什么多余的信息的。
我浅笑了一下,乍一听有点像是冷笑,但却没那么锐利和刺耳,我接着说:“我知道,我不怨你,我是出于好心所以才提醒你一下,那缕来路不明的气息,你们放着不管的话总归是不好的。”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感到有些尴尬,也有点不爽,我总有一种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感觉,看来老k之前给我的漂亮说辞,也只是流于表面而已,当然,我也理解他的这种做法,毕竟他是李爱旋的人。
“谢谢萧老板关心,大小姐会处理好的。”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为了缓解尴尬,我转移了一下话题。
“既然这件事没什么说头,那咱们随便聊点别的事,唠点家常就行。”
“萧老板还想知道什么?”
我看着老k脸上的皱纹,不禁好奇起了他的具体年龄。
“你今年有多大了啊?我看的你岁数,应该都到了退休的年龄了吧。”
“六十有五了。”
当老k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他的气色很好,身体看起来也十分的硬朗,如果不是那一脸的岁月沟壑和满头的白发,就算他说自己五十出头我也会信。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老k到了花甲之龄,应该是阖家欢乐,儿孙满堂了。
“你比我大那么多,也不要叫我什么萧老板了,你年长于我,辈分又比我高,以后不如就叫我小严吧。”
老k听到我这么说,仿佛是了某种触动,他蓦然地端详了我好半天,最后黯然地说了一句:“如果我儿子还在。。。。的确是和你差不多大。”
“你儿子怎么了?”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
他蠕动着嘴唇,从嘴中蹦出了两个字:“死了。”
我的脑子一下子懵掉了,本来我是想用这个话题缓解一下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再顺便拉近一下距离,结果没想到竟然触碰到了他的痛点。。。。
“抱歉。。我不应该这么问。”我赶紧向老k道起了歉,然而他却摆摆手,仿佛什么都看开了一样对我说:“不知者无罪,我并没有怨你。”
“那你家里现在还有别的亲人吗?”
老k淡淡地说:“没有了,我的妻儿在很早之前就离我而去了,是大小姐救了我,所以我就一直为她工作,直到现在。”
“你为她工作多少年了?”
他想了一下,缓缓地说道:“38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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