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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兰娜灿然一笑,“这怎么能一样,我只是行长,完全就是个打工的,别看钱多,但没有一分是我的。”
“但是宁总就不同了,怕是我们中间最有钱的人了。”
众人一阵嬉笑,我迷糊中依稀看到,宁宛如似乎在快吃完饭时,临时出去了一次。
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去了洗手间,却没到私下去买单了。
看来,她是有心巴结常兰娜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这个中间人算成完成了使命。
好不容易送走了常兰娜和陶菁之后,刘怀东一个箭步上前,不容分说就把我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喂喂,快放手,不然我会怀疑你图谋不轨。”我把他的手扒拉到了一边。
“德性,我问你,你干嘛把宁宛如请到了饭局中,是不是嫌弃我死得不够快?”刘怀东不满地质问我,“知不知道,方才我的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之前不是和你打过招呼了,宁宛如正在向常兰娜贷款,她们两个见上一面不是应该的吗?”
我无所谓地说道:“况且,之前和宁宛如聊过了,既然是隐患,反而早点面对,及时消除得好。”
“省得你天天提心吊胆。”
此时,我酒精有些上头,所以声音的力度控制得并不好,反而带着宣泄的情绪。
可怕刘怀东惊了一把。
他急忙捂住了我的嘴,“你是不是想害死我,说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啊。”
我蹙眉推开他,皮笑肉不笑道:“刘怀东,你他妈的上厕所没有洗手吧?”
“有味道知不知道?”
刘怀东噗嗤一下就笑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我寻开心。”
“你有没有看到宁宛如和丁玫在一起,叽叽咕咕说了好半天的话。”
“而且我那老婆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很怀疑那女人怕是什么都说了,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算了算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不管是悬崖还是峭壁,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刘怀东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后一副赴死的模样向停车场走去。
我哭笑不得,看来不仅是我酒劲上头了,就连刘怀东都变得不清醒。
看起来垂头丧气,可是我觉得他完全是多虑了。
刘怀东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是坐着丁玫的车离开的,想来的今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了,怕是要好好想想,如何向老婆交代。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
我赶紧走到路边,扶着树一边默默念着咒语,一边舒缓着不适的神经。
可是很快,我突然感到像是一根弦崩了似的,眼前一片眩晕。
身形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突然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腰身,耳边传来一道温虹的声音,“小严,你刚才真应该去洗手间洗把脸。”
“再多喝两杯清水,这样,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我昏昏沉沉地半眯着双眸,依稀间只看到一个熟悉的倩影。
就陷入了断片之中。
当我再一次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怀里还有一个不明的热源。
我揉着发疼的眉心,努力回忆着昨天宿醉的场景,好像最后是宛如姐把我扶上了车。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
忽然间,我的掌心摸到了一片柔滑,我猜测怀中的这个人八成就是宁宛如。
但我仅仅只是愣怔了片刻,便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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