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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想想,也觉得是,再看他那张俊美清冷的脸庞,那是多少人看了都会怕的,如今呢,却是被子柯那小胖手抓得颇有些狼狈。
她笑着上前,捉住子柯的手,安抚地道:“不许欺负父王了。”
容王挑眉,淡道:“你也知道他们总是欺负我。”
言语中,竟隐约透着一丝委屈。
阿宴越发想笑:“这也怪你,原本哥哥要帮你抱的,你偏舍不得!”
一家人正在这里说笑着,便见附近忽而亮了起来,大家都忍不住扭头看过去,却原来是有一个足有几人高的大红灯笼,骤然点了起来,一时人群中发出惊呼。
子柯也终于放过了父王那张俊美的脸,仰着脸,流着口水,兴奋地瞪着那偌大的红灯笼,发出惊喜的尖叫声。子轩见他叫起来,也不甘落后,咿咿呀呀地笑起来。
容王低首看着两个儿子,再看看一旁笑颜如花的阿宴,眸中泛起温暖,于是也抬头看灯笼。
那么大的红灯笼,其实他也是第一次见。
于是他道:“灯回燕京城,我们也造一个这样的大灯笼吧,让你和两个小家伙年年看。”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我请皇兄下旨,燕京城也要有寒灯节。”
他的妻儿,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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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时分,这灯会开始越发热闹起来,可是两个小家伙却开始打哈欠了,于是容王夫妻便准备回去。
回去的时候,因两个小家伙喜欢,于是每个人给他们买了一个兔儿灯,命丫鬟们提着,等回头哄他们开心。
此时容王命侍卫去寻顾松,却听说顾松正陪着陈姑娘在河边看灯呢。
当下容王和阿宴对视一眼,阿宴眸中含笑,满意地道:“这样也好。”
容王抱着两个孩儿,忽道:“若不是这两个小家伙,我也带着你去河边看灯。”
阿宴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如今有了这两个负累,我们可算是不能像哥哥那般随心所欲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这负累啊,若是要放下,却是怎么也舍不得的。
等一路上乘坐马车回了家,两个小家伙已经在容王胳膊上睡着了,进了屋后,轻柔地将他们放下,他们握着小拳头,躺在那里呼呼睡得香甜,子柯还时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想来是做了什么美梦吧。
阿宴安置妥当了两个孩儿,便去帮着容王捏了捏胳膊:“抱了这一晚,你不累?”
容王摇头:“这能有什么。”
阿宴想想也是,他这样刚硬强健的人,便是再抱十个夜晚也不会累的啊。
这一晚,夫妻二人靠在那里,不免说了一些话儿。
其实主要是阿宴说,容王听着,絮叨起哥哥顾松和陈姑娘的事儿,只盼着他们能好好的相处,来年成亲了,早点让母亲抱上个孙子。又说着以后两个孩子长大了要如何如何。
容王听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这话,眸中都是暖意。此时倒仿佛他不是什么容王,只是一个寻常的贩夫走卒,劳累了一天回到家,躺在炕头听着自家娘子说起家里的大小事一般。
到了第二日,容王招来了侍卫打听,一问之下便知道顾松昨晚是亲自送那陈姑娘归家的,看起来两个人对彼此都算满意,阿宴听着这个,倒是也放心下来。
只可惜的是,这个时候也该是顾松押解囚犯回燕京城的时候了。阿宴看出哥哥竟仿佛有些魂不守舍,心里越发高兴了,不由打趣他道:“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想着,早知如此,便应该早点去什么寒灯会的!”
顾松却拧眉道:“阿宴,你想太多了吧。”
阿宴无奈:“哥哥,你就别装了,我看你心里也觉得陈姑娘这人不错的吧!”
顾松当下不置可否。
阿宴见此,还特意和容王提起此事:“哥哥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若说他心里喜欢陈姑娘,可却死鸭子嘴硬,若说不喜欢,如今倒是有些魂不守舍!”
容王摇头:“便是喜欢,也不至于见一面就喜欢的吧。”
说到底他以前心里有曼陀公主,如今要忘记那个,记挂这个,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阿宴想想也是,便点头,想着自己确实着急了。
后来的事情,其实有点出乎意料了,在数年之后,阿宴想起那日的情景,便觉得有些后悔,想着若是自己能做了解哥哥一分,或许事情便是另一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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