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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岑贺放下行李箱,朝她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给她带来了一瞬的压迫感。
“什么意思?”
岑贺已经站定在她身边:“我想重来。”
许鸢抬头看他,墨色的眼眸里依旧捕捉不到任何能让人琢磨透彻的情绪,一如既往的泛着凉意。
她偏头,错开他直接的视线:“已经太久了,岑贺。”
他们分开已经太久了,久到她现在都很难习惯自己身边还会出现另一个人。但也不够久到忘记当初两人分开时的烂场面。
许鸢从他手里夺回来箱子,低头准备离开。
岑贺长臂一伸,拦住她的去路,灼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脸颊旁。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许鸢手里的行李箱应声倒地。
“你说的,我都承认,”他说,“而且我们当初分手的场面也的确不够好看。”
“可是许鸢,如果就这样结束,我不甘心。一句分手都没有的断绝关系,我不甘心。”
两人甚至从未当面说句分手,只是默默地就这样心照不宣地断了联系。许鸢不止一次地想过,这到底算不算分手?甚至她心里隐隐愧疚:当年的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其实犯错更多。所以她害怕再见到岑贺。
此时她也只能垂着头,任凭岑贺拉着自己,不言不语,悄悄地摩挲着手里捏着的那只戒指的形状。
分明是冷的铂金,现在却有点热得烫手。
许鸢仔细地用指甲划过上面凹陷的花纹:“不累吗?”
岑贺怔了怔。
“这么多年来不累吗?”忘不掉他们的前尘往事,一直任由这个金属圈锁着自己,日日夜夜提醒自己那段未尽的情缘。
而不像她,好像没心没肺地过了这么多年。
岑贺默了几秒,反而在她彻底说破了这些事后淡定了下来。
“也不是没有累过……”他蹲下身去把行李箱捞起来摆正。
“看到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无论何时回去都留着一盏灯,而我到家了明明忙得两眼昏黑了却都还要摸黑往前走时,心里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岑贺说。
“但我没想过要放弃。刚开始就觉得,自己还年轻,等得起,再后来也不年轻了,三十了,就劝自己,等都等啦,在乎这几年?无论如何,却是始终没后悔过的。因为我总觉得当年,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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