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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臭美都不怕被他挠脸,我当然更不怕。”
“还是不行!我妹妹如花似玉的脸,曲陵那个臭小子也配碰?!”
傅锦时想了想说:“我打架的时候用手护着我的脸,他抓不到不就行了。”
“很想去?”
傅锦时忙不迭的点头,她早就想揍曲陵了,那小子嘴巴太欠。
“好吧。”傅别遥说:“你届时护着点脸。”
傅锦时听话的点头。
“你那次来时,见到的恰好便是三哥答应我带我去打架那次。”傅锦时施完针,索性端着空碗坐在阶下,望着被外头寒风吹动的厚重门帘说:“至于你在外头等着我挑衣裳那几次,其实是我在纠结穿谁买的。”
她小时候确实每次穿衣裳前都会挑半天,因为她总在纠结是穿阿娘买的还是阿姐买的还是父兄买的。
后来阿娘因病去世,阿爹便不常回将军府了,再后来天楚总是骚扰边境,战事频繁,大哥、阿姐还有三哥也总是忙于军中事务,她忙于治疗伤患,既渐渐没了可纠结的衣裳,也没了时间去纠结。
她记得她收到阿姐的最后一次新衣裳还是去年生辰。
“阿时快来,看姐姐给你准备了什么!”傅别云兴高采烈地将一件衣裙抱给她看,“喜不喜欢!”
“哇!好漂亮。”傅锦时拿起这件月白交领的衣裙,眼睛都亮了,但随即想到什么,她疑惑道:“不过阿姐,你的钱都用来补贴给将士们了,哪来的钱买漂亮衣裳?”
“你这是什么话!阿姐怎么会没钱!”傅别云带着傅锦时进入内间,拿着衣裳对着傅锦时比量,越看越满意,不愧是她下了大功夫买的,“换上试试如何?”
傅锦时高兴迫不及待地点头,傅别云开始动手帮她,但是两个人上次穿这种很多层且比较复杂的衣裳还是阿娘在的时候,而现在两人都穿惯了简单的交领长袍,一时间有些生疏,非鸣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要不还是属下来吧。”
傅锦时看向一向瘫着脸只对剑术用心的非鸣,非鸣几步上前,将手中佩剑放在桌上,有条不紊的将曲领衫、合围等给她穿好,傅锦时的眼神从怀疑到佩服,她惊喜道:“非鸣,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傅别云也啧啧称奇,“看不出来啊,非鸣,深藏不露。”
非鸣木着脸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傅锦时和傅别遥两人对着自己两眼放光,她抿唇闭嘴,决定沉默。
“头发也得弄一下。”傅别云上下打量了一下傅锦时,最后目光定在头发上,随即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非鸣,非鸣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瘫着脸摇了摇头。
傅别云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等着。”
说完便快步走了出去,不多时把傅形辞和傅别遥带了过来。
傅锦时意外见到了大哥与三哥,颇有些惊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着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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