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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个月,褚暄停的伤彻底好了。
也是在这一个月里,她先后跟褚暄停说了四次二皇子与四皇子对她的接触。
今日是第五次,傅锦时将手中的卷成细条的纸交给了褚暄停,又将端来的药放在他手边,“二皇子约我下午去闲坐茶楼。”
褚暄停正在看书,他将书倒扣放在一旁,接过纸条却没打开看,只是放在手中把玩,“听书还是喝茶?”
“下棋。”
褚暄停:“……”
褚暄停搅着碗中的药道:“也好,你们毕竟有儿时的情意在,想来他不会对你太过苛刻。”
傅锦时如今也认清了自己的棋艺,她摸摸鼻尖。
她觉得今日过后应该能过一段消停日子,要知道褚暄停算是极喜欢下棋的,没事的时候除了喂鱼便是下棋,经常自己对弈研究残局,可跟她下过一次后不信邪的下了第二次后,到如今再没摸过棋盘。
傅锦时将装备好的糖豆放在碗边,她当时一下子买了许多,即便褚暄停这些日子以来用药后都会吃一颗,也还剩一些。
褚暄停喝完药将糖豆含进嘴里,傅锦时拿出银针在他手上扎针,“今日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嗯。”褚暄停并懒洋洋地应声,随后垂头看她扎针。
她的手指如青葱,白皙修长,指尖泛着粉,扎针时因为用力会泛白,也是因此,反而使手上的各种细小疤痕更加明显,手腕间还有一圈被袖子半遮掩住的伤疤。
这些都是受刑留下的痕迹。
他视线上移,又看到了眉骨上的那道,当初在诏狱时,他便注意过这一道。
“怎么没把这些疤去掉?”褚暄停问她。
江舟许是去不掉,傅锦时的医术却绝对可以。
闻言,傅锦时指尖一顿,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这双手,又抬手摸了摸眉骨,而后笑着说:“不重要了。”
“孤记得小时候你最是爱美,同旁人打架,还要抽出手来护着自己的脸,等打完架也是第一时间检查自己的脸,连穿件衣裳都是要挑半天,最是臭美。”
傅锦时随着他的话不自觉的想到了从前。
“爱美的是三哥。”此话她虽是笑着说的,眼底带着怀念和压抑着的悲伤。
“三哥,你下次打架带上我啊。”傅锦时偷偷拿出来阿娘的药给傅别遥处理伤口,“咱俩一块绝对能把曲陵他们打趴下。”
“不行,你不准去。”傅别遥想也不想,拧眉拒绝她,“曲陵那个臭小子下手没轻没重,打架还爱纠头发抓脸,你个小姑娘家的,万一伤到脸怎么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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