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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跑什么?我想看看你,你让我看看,我给你买好看的头花行不?一百多块钱一个呢,国外来的洋货。”
“躲得过初一你还躲得过十五?你妈妈不是起早贪黑地在外面打工吗,我就不信她还有时间来帮你。”
“哎呀菲菲,我不是坏人,我是想对你好啊。好吧,你不让我看,那我给你看——”
“想告状?你看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恶魔在地狱中张开嘴巴,将那些噩梦一遍遍讲述给她听,见她陷入极大的痛苦,它开始放肆地大声狞笑。
恐惧和恶心将她所有的感官吞没,她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搁浅的沙滩上苟延残喘,没有一丝挣扎的机会。
不知道这期间发病多少次,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郁菲重新掌控自己意识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被空调吹得冰冷。她翻了个身,凉透的衣服贴紧皮肤,冻得她瑟缩了下,神志也更清醒了些。
她刚才又发病了,还病得厉害,甚至可以说是几年来最厉害的一次。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编排动作,好像这些仪式性的东西真的能抵挡住那些令她恐惧的东西。
郁菲缓了许久,长长地叹了声气。
她清楚自己此次发病的契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最厌恶的事,是性。
肮脏、恶心、令人作呕。
身体的某些特征是性的源头,也是肮脏的一部分。她因为这种恶心的想法陷入一辈子无法挣脱的沼泽,作恶的人却可以潇洒自在。
性与欲|望都是变|态才会有的东西,她无法允许自己的内心对人体部位产生什么不应有的好奇。柳小姐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她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能忍受自己对穿着奇怪衣服的柳小姐有任何非分之想。
郁菲觉得如果自己想了,她就是在玷污对方。
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因为想起柳小姐衬衫下的曼妙而发病,后来状况转好,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产生那些糟糕的想法,没想到今天又……
郁菲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对别人身体的臆想,只要想到那些,她就会觉得自己和那个禽兽别无二致,觉得他们是同样肮脏罪恶的人。
她怎么可以和那种人一样呢?
酒店的空调发出微弱的运作声响,郁菲定定地盯着壁灯在墙上映下的光晕,神思恍惚。
她以后还能再面对柳小姐了吗?她心里藏了肮脏的秘密,柳小姐知道后会不会觉得她恶心?
前阵子的愉快相处幻化作泡影,她以为自己有资格拥有美好的情感了,现实却将她打回原形。
别挣扎了郁菲,你越害怕成为什么样的人,越会成为那样的人。
这么多年来,你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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