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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人管她说什么,因为班主任说,她是被自己拒绝后羞愤跳楼的。
唯一相信她的人是她的母亲,失去丈夫的女人坚强地扛起整个家的责任,她一遍遍来到学校要求班主任道歉、要求学校开除他,可学校也站在了班主任那边,甚至不给她调换班级。
郁菲摔得不重,一周后她出院,浑浑噩噩地在教室里坐着。班级里每一个人都可以过来欺负她,撕碎她的作业,扔掉她的书包,推搡着让她站在墙角,被大家一起嘲笑。还有人故意绊倒她,看她摔个狗吃屎,哈哈大笑。
她好想离开这里,可转学需要一笔钱,家里拿不起。
她想退学,但看到母亲悲伤的脸,她忍了下来。
后来,她怕极了被欺负,看到有人过来就会拿起手头的东西摆弄,好像这样就能让人忽略她的存在。渐渐的,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每当做出这些动作,她都会心安一小会儿。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这样熬过剩下这几年的,可是突然有一天,班主任又找上了她。
那一天,大家都出去上体育课了,被全班孤立的她躲在教室趴着睡觉。身体一阵异样使她睁开眼睛,老师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领口,见她醒来,色迷迷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吃亏的是谁了吧?这回乖乖听话,我让校长给你换班级——”
她被吓傻了,直到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凑过来,即将亲上她脸颊的时候,她尖叫着哭喊着推开他,疯狂地逃离了教室。她不顾门卫阻拦奔跑回家,一个人躲进卫生间抱着头大哭。中年男人身上油脂和烟味混合起来的味道犹在身侧,她不太懂老师对自己做的事意味着什么,她只是本能地感到恶心。
小时候父母教育过她,说是不能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隐私部位,这是错误的。可对她做出这件事的人是教她知识的老师,也是错的吗?
她好害怕,又有些无助。明明错的人不是她,为什么如今所有的后果和苦难都要她来承担呢?
那天晚上,母亲听她说了这些,拿起菜刀就要去找那个禽兽拼命。郁菲拦住了她,哭着说“妈妈,我想活下去”。
她逃避着一切,却还是想活下去。
爸爸死了,如果妈妈也杀了人,自己一定也活不下去了。
母亲抱着她痛哭,让她休学,母女两人一起打工干零活,赚够转学的钱后,才算是拨开了一点人生的乌云。
10岁转学成功,郁菲以为自己的噩梦结束了,但当她来到新学校,她发现自己还是被排斥的。
在这段时间里,她早就养成了逃避时去做某些动作的习惯,大家看她就像在看怪物。
11岁那年,母亲的工作有了起色,她攒下一点钱,自己开了家店,生活不再那么艰难。就在郁妈妈以为生活变好了的时候,她发现了女儿的病。
治病的钱不是一笔小数目,重担落下,她咬着牙为女儿治病。
一治就是十几年。
上初中以后,郁菲懂得的东西更多了,知道了老师当时对她做的事情代表了什么,更是觉得恶心。
她知道老师对自己做的事是为了“性”,自此以后,她对这种事的看法越来越偏激,一直发展到现在这种看到性就觉得恶心的地步。
郁菲的眼睛已经彻底被泪水模糊了,她回顾自己这些年,虽然吕医生对她的治疗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她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
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敬爱的老师为了那种变|态的欲|望对自己做的种种事,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和母亲心照不宣地对那件事保持回避状态。可是刺已经扎根在心里了,拔不掉的。如果真的拔掉它,心脏也会随之破碎掉。
其实她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这些,比如汪采茉画的画,因为她们已经很熟了,她知道对方的画里没有恶意,所以不会太纠结。虽然刚开始也会觉得恶心,但时间长了,她倒是可以接受些画纸上的色气东西。
可是柳小姐的事不一样,她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在现实触碰对方。
这想法太过可怕,每每想起,她都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深渊吞噬掉,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她又怕又恶心,觉得自己和禽兽无异。
然而在现在这一刻,她听着柳小姐说不想失去自己,突然好委屈。
这种委屈是没有来由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也不想离开柳小姐。
会不会、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可能——柳小姐是不在乎自己肮脏想法的?
郁菲被这个愿望吓到了,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对不起,我真的没生气,你别多想。”
她沉默了太久,从完全的沉默到低声哭泣,柳知夏听得心里着急,却也不敢轻易开口。现在听到对方终于说话了,她忙道:“可是你的语气像是在和我告别。”
——谁都猜不透别人的真实想法,你们有什么想表达的就直接说出来好吗。
郁菲忽然想起汪采茉说过的这句话,她还记得自己那时候有多么迫切地想要和柳小姐做朋友,没想到再次用上这句话的时候,却成了和她决裂。
她难过得要死,张开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说出的话断断续续:“柳、柳知夏,我真的、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可是我太脏了,我、我配不上你。对不起,我、我以前说过不会生你气的,我真的没、没生你气……”
柳知夏听得云里雾里,等听到她说自己脏的时候,瞳孔猛地放大。她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几乎破了音地问她:“你这趟出门经历什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谁做的?你快告诉我!我们去报警,绝对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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