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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把裤子拿出去以后直接丢给郑大江,“把裤子穿上自已起来跟我们走。”
郑大江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喝多了晕的,手在地上摸了两下也没把裤子穿上,人也东倒西歪,站都站不起来。
张枣和郑有粮一看,心慌了。
“公安同志这是我们自已的家事,我们自已能处理好。”郑有粮忙道。
“什么你的家事?郑大江这犯的是流氓罪,谁和你们家事?”乔辛夷可不惯着谁,要不是傅青山已经替她动手了,她也照样会把郑大江打成猪头。
“爸!妈!没事!不用求人!”郑大江口齿不清晃晃悠悠地拽着张枣的手勉强站起来,“你们就去和人说乔辛夷被我睡了,她名声坏了,只能嫁给我,到时候,有她求我从公安局里出来的时候!”
“我就说人笨就要多读书,人傻就要少喝酒。”乔辛夷摊摊手。
两个公安先把郑大江带走了,又让傅青山穿好衣服把乔辛夷这个当事人一起带去县公安局。
镇干部亲自送公安同志离开,然后又折回郑家,指着郑有粮和张枣的脸就披头盖头一顿骂。
“你们生的教的好儿子!你们知道你们今晚给我们镇上招惹了多大的事吗?”
郑有粮和张枣均是一脸不平,“傅青山就在那,他和他对象惹的事,您骂他去啊,骂我们干什么?”
张枣道,“我是后妈,后妈难当,我对他再好也是养了个白眼狼,我能管得了他啊?”
“和傅青山还有他对象什么事?人家女同志是受害者我骂她干什么!”干部气得七窍生烟,“我骂的是你们只会生不会教,所以才养出郑大江这个小畜生!”
“他是真的敢啊!喝几两猫尿就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喝几口酒就以为他是天王老子了啊?连半夜摸进女同志房间里耍流氓这样的事都敢干!”
“我告诉你们,你们今晚出了这个门,谁要是敢听郑大江的胡说八道,你们就别在镇上待了,哪个公社供得起你们郑家这尊大佛,你们就去哪个公社!”
镇干部瞪着郑有粮,“早和你说了孩子要管好要管牢,别让他和街溜子称兄道弟的,迟早要害了他,你但凡听进去过一回,就不会有今晚这烂事!”
镇干部的火气让张枣敢怒不敢言,心里却觉得镇干部多管闲事。
但郑有粮却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和他一开始设想的那样了。
郑大江被带走之前说的那个主意肯定是没用的,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他没能想到的事,要不然镇干部不会气成这样。
郑大江心慌了,忙问,“现在大江被公安带走了,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是我们家里得准备多少钱能把人赎回来?”
“回来?你还以为郑大江能回得来?”镇干部正在气头上,脱口就道,“有这钱你给他买口好棺材得了!”
说完后镇干部黑着脸甩头就走。
傅青山打算连夜带着乔辛夷和孩子走,冯婶和冯叔去帮两个孩子收拾行李,傅青山帮着乔辛夷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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