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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淡定地无视了库托勒的抱怨,既然导演都没有喊停,那么就只能继续往下演,希望早死早超生。
按照剧本,伊哲勒斯没有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我一个,但是手掌下的肩膀却让我知道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也不知是剧本要求还是自然的反应。
接下来,因为“没有被拒绝所以受到了鼓励”的我“大着胆子”侧身坐在了伊哲勒斯的膝头,原本按住他肩膀的手绕过脖颈,搭在了另一个肩膀上,身子也紧贴在了伊哲勒斯身上,“虔诚而激动”地细密亲吻着他的侧脸与脖颈。
这一回,库托勒没有再多话,大约是对我的演技绝望了,懒得再多提醒什么——反正就算他说了,我也做不到。
伊哲勒斯仍旧没有行动,只是淡漠地注视着前方,我“更加大着胆子”,将另一只原本放在他胸膛上的手缓缓上探,解开伊哲勒斯祭祀袍胸口的扣子,深入了进去。
在我的手贴上伊哲勒斯赤裸胸膛,暧昧地游走。伊哲勒斯的身体绷得更紧了,简直僵硬若铁,不过仍旧“尽职尽责”地硬撑着没有动。
我摸了半天,深觉无趣,于是按照剧本要求,将手缩了回来,搭上了自己的领口。
接下来就是让我这个厚脸皮也有些HOLD不住的自己宽衣解带了,尽管剧本上要求尽量暧昧迟缓、激发人的情欲,但是我却决定要速战速决。因为自己浑身赤裸而另一方则衣冠端正什么的,只要稍稍联想一下就各种掉下限啊!
就在我一边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一边迅速解开自己第一个扣子,露出一小片皮肤的时候,伊哲勒斯突然抬手,钳住了我的手腕,双目迸射出意味不明的光芒。
我一愣,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剧本的要求,我应当是差不多将自己扒光,然后在伊哲勒斯身上蹭来蹭去最后也基本上将他半扒光的时候,他才应当有所动作的。只不过,还没等我想明白,其他剧组成员也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伊哲勒斯已然一个翻身,将我拽到了他先前坐着的摇椅上,而自己则压在了我身上,正好挡住了摄像头的角度。
“哎?怎、怎么回事?”库托勒的声音里满是迷茫,不过很快,他大概就从导演那里得到了最新指示,“夏先生,夏先生,导演说继续,虽然没有按照剧本上来演,但是效果似乎还不错,直接跳到最后一部分就可以了,要记得情色一下,我知道您一定明白该如何做的,然后最重要的是最后一句台词,一定要深情,带着献祭的感觉!”
我一边听着库托勒婆婆妈妈的聒噪,一边忙着抵挡伊哲勒斯似乎打算来真的的举动,幸好不知是影片的尺度要求还是伊哲勒斯本身的要求,摄像机只能拍摄到他的背面,而我则几乎被完全遮挡了起来,只能看到原本搭在摇椅扶手上的腿被伊哲勒斯托着,环到了他的腰间。
碍于正在拍摄,我不得不忍受伊哲勒斯的得寸进尺,还十分认真负责地应库托勒的要求张口,打算“嗯嗯啊啊”一下,却没想到第一声刚刚出口,就被伊哲勒斯俯首攫取住了嘴唇。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心希望库托勒明白我不是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而是伊哲勒斯这家伙实在不配合。
摄像头轻晃,给了献出荧幕初吻的我一个一晃而逝的镜头——大概是害怕停留的时间太久,被认出是换了演员——随后不知是从导演那里得到了什么指示,伊哲勒斯轻轻抬首,贴着我的嘴唇轻笑,冷漠中隐含嘲弄地吐出了一句剧本上没有的台词。
“虽然神的眼已经瞎了,但是耳却未聋,你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要让他亲耳听到这一切吗?”
我在片刻的怔楞之后瞬时间灵光一闪,立即“深情、带着献祭的感觉”对上了自己唯一的那句台词:“你这个披着圣洁外衣的恶魔,我早已背弃了神,将身心完全献给你了……”
“很好,停!”导演猛地大喊,语气中难以掩饰如释重负的喜悦。
伊哲勒斯的动作顿了一下,支起身子,有些不满地回头问道:“接下来不是还有一段吗?为什么被删掉了。”
我趁机将伊哲勒斯掀开,站起来整理自己被他扯得乱七八糟但是幸好走光不算严重的衣服——也不知伊哲勒斯是不是有意的,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的部分竟然一点都没有露。
“你认为你还有资格说我吗?”导演也是相当大牌而硬气的,不亢不卑地反驳,“最开始到底是谁先不跟我说一声就擅自删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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