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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艾德曼听完尘绯的叙述,面沉若水,“我要如何才能打开……你这把锁?”
尘绯轻笑一声:“被打开、又不需要重复利用的锁,永远都只有一个命运。”
艾德曼的语气冷了下来:“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答应过我的。”与之相反,尘绯的神色却极为柔和,“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我可以反悔。”艾德曼冷硬地反驳。
“你不能。”尘绯摇了摇头,“现在,你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对不起。”
尘绯的眼眸中满是深情,还有歉疚、后悔与祈求,让艾德曼根本不敢与之对视。他一向平稳的手微微发着颤,直到生死离别的这一刻起,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于尘绯的感情并不是什么简单的炮友亦或是朋友。
数千年的陪伴,让尘绯完全融入到了艾德曼的生命中,即使没有经历过什么波折困阻,却似水源似空气,不可或缺。
也许是爱情,也许不是,但这却并不重要。艾德曼只知道,他不愿对尘绯出手,不愿看着他消亡,仅仅只是想象,便令他茫然失措、狼狈不堪——明明,他一直是很独立的人。
不论是日久生情还是“日”久生情,终归,这份情已经生出来了,容不得艾德曼忽视或逃避。
“为什么不能?”艾德曼心中烦乱,语气却格外冷静。
“因为……你现在已经飞升了。”尘绯无奈一笑,“飞升,可不是你不愿意继续,就可以随随便便终止的事情。除了前往上界之外,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兵解为散仙,终生在下界游荡,直至抗不过三百年一次的天雷,烟消云散;其二则是舍弃肉身、转世投胎、重登仙途。且不论道途险阻,你是否仍旧还能有如今的气运机缘,单说界门未开、下界灵气匮乏,想要重新飞升还不知需要花费多少年……”
“我不在乎。”艾德曼打断尘绯的话,“飞升只是我随意定下的一个目标,但实际上,我却并不在意自己能不能飞升。如果要用飞升的机会换取你的存在,我不会有任何犹豫!”
“但这件事,却不仅仅关系到你我,而是关系到整个下界苍生。”尘绯微微合眸,“倘若你放弃这一责任,任由此界继续封闭,那么其他人也不会有飞升的机会。飓风、灰影,还有你的至交友人、师门长辈,也都会与飞升失之交臂,直至耗尽寿元——你愿意看到这一幕吗?”
艾德曼咬了咬嘴唇,无言以对。
——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连累整个世界一同背锅,这种事他的确做不出来。他不怕自己为了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却不能连累旁人,断绝他们的希望与生机。
身上背负着太多人的期望,背负着三界的未来,使得艾德曼根本无法任性地仅仅考虑自己的意愿、无法纵容自己的欲望。
上一世,他肩负着星际时代人民对于和平渴盼,与虫族女王同归于尽;这一世,他又背负着三界修者的愿望,与自己最重要的人刀剑相向。
“看起来……”艾德曼自嘲地笑了起来,“我还真是天生的‘英雄命’啊。”
“我知道这很痛苦,对此,我只能说一声‘抱歉。’”尘绯轻叹,“抱歉我太过自私,不管不顾、一意孤行地促成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抱歉我一直隐瞒真相,直到现在才对你坦白一切;抱歉我只愿意消失在你的手上,任性得让你面对这般残忍的局面,还有……感谢你这一段时间的陪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我想,我是真得爱你的。”
艾德曼的嘴唇微微发抖,眼眸也逐渐酸涩。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将泛出的水汽逼退:“虽然你是个坏家伙,瞒了我这么久,还让我面对这么困扰的事情,但是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千年里,我也很开心。”
“谢谢。”尘绯的眼中漫出真实的笑意,“你曾经说过,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
“我会揍你一顿,然后再也不会见你。”艾德曼接口。
“现在,你可以狠狠揍我一顿了。”尘绯闭上眼睛,坦然而又释然。
艾德曼狠狠握了握手,随后缓缓举起手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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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突然光芒大盛,充沛的灵气自上而下涌入,使得所有修者为之一振。
绚烂的金光转瞬消散,宛若从未存在,而空中也没有了艾德曼长身玉立的身影,只余下天朗气清、白云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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