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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便知,无药可救。
你是我这人世间,胜却五月春色、金风玉露的无边美景。
不是风动,也不是幡动……是我心动。
风动时站在我身边的姑娘可以有许多,但让我心动的,只有一个。
——贺知明这辈子都无法另娶他人,这就是不能泄露的天机。
八
我并未与贺知明在猎场外围停留太久,回帐时丫鬟也并未多问,我消失了小半个时辰的事便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了。
——我自以为的。
常贵人发难时我正心不在焉地望着不远处那团猎猎的篝火,还未回过神,就见她袅袅娜娜地走到傅瑜面前,说今日拾到了一支掐金牡丹步摇,似是宫中物。
常贵人嗓音细软:「侍卫拾到的物什……臣妾见其珍贵,又落在了西边的营帐前,也不敢私藏,只能寻这个时机献上。」
她盈盈一拜,那支由天然鸡血石雕琢而成的掐金牡丹步摇静静呈在她白皙的手上,愈发娇艳欲滴。
牡丹国色天香,又是花中之王,举国皆知,那是昔日太子妃,当今颜贵妃才敢用、才能用的东西。
热络的晚宴像是被夏日的冰鉴冻结了,原本谈笑风生的大人们在听到「西边的营帐」时就噤若寒蝉,再无一人敢说话。
宫妃私密的头饰,还落在了外臣们所住的西边营帐旁。「私通」二字简直像是明晃晃地钉在了我的头上,更何况我父亲是位高权重的国公,若再深想一点,便是营私结党这样骇人听闻的大罪。
我没说话,看着常贵人不紧不慢地吩咐拾到步摇的侍卫、她的宫女、不知哪个宫的宫女上前,一一陈述起来。
傅瑜也没说话。只是他向来眉目清朗又唇角带笑,便是翩翩佳公子的好皮囊,如今却没了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陈词的宫人,瞧着便有些令人害怕。
「夏竹。」常贵人忽然看向我,依旧是温温软软的模样,「你不是说贵妃娘娘今日用完午膳便忽然离开营帐,过了许久才回,你还担心地找到我这来了么?」
春兰瞪大眼眸望着夏竹,不可置信的神色。冬梅紧紧皱着眉,秋菊也是愤懑而不敢言的神色。
夏竹没有看我,也没有看他们。她袖口里的手攥得青白,几乎是颤抖了片刻,才咬着牙站上前:「贵妃娘娘今日确实不在营帐中——」
这不是常贵人的手段。
我平静地看着常贵人,断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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