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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的警惕看似来得毫无缘由,也很没有道理,但仔细想想,却并非是在杯弓蛇影。
因为这里是丹河。
是天元门的圣地。
而左老是丹河中的守护者。
如果真的如他所言,那块石碑是丹鼎大帝杨天笑所留,那么,他就绝不可能将其如此轻易地交给洛川。
因为洛川刚刚才告诉对方,自己并不是天元门的弟子。
洛川相信,不管丹河对于天元门来说有多么珍贵,也不可能十数年无人踏入此间半步。
左老可以选择将那石碑交给丹鬼,或者卫尘,或者邢无别,甚至是任何一名来到丹河的天元门弟子,为什么,偏偏要交给洛川这个外人?
这件事情太没有道理。
所以洛川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哪里还敢踏上左老所执掌的那只神秘舟船?
他不知道左老是不是对自己抱有杀心,但对方必定别有所图。
绝不可能真的是单纯的为了给自己当导游来的。
谁曾想,面对洛川突如其来的戒备之意,左老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恼怒,而是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你不是我天元门弟子。”
洛川微微一愣,随之道:“什么意思?”
左老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这块石碑,不能落到天元门的手中。”
此言一出,洛川的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一些,沉声道:“我以为,左老您是天元门的人。”
左老不禁苦笑道:“老夫当然是天元门的人,只不过,此碑带有极强的诅咒之力,一旦被其缠上,后果不堪设想,所以……”
洛川没有想到,事情的原委竟然是这样的,顿时摇了摇头道:“既然您已经告诉了我石碑上附着着诅咒之力,您认为,我还会跟您去吗?”
“不然。”左老抿了抿嘴唇,开口道:“那诅咒之力只会对丹师生效,虽然我不知道丹鬼为何会将你带进此间,但刚才我观你悟丹之法,显然是尚未获得丹师之名的,所以如果是由你带走石碑的话,定然不会被其上的诅咒之力所伤!”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洛川总算是明白了左老之前所面对的困境所在。
如果一切真的如左老所言,在杨天笑留在丹河的那块石碑上,存在着某种诅咒之力,而且这种诅咒只对丹师生效的话,那么也无怪于左老为什么迟迟没有将此碑移出丹河。
因为但凡能够进入丹河悟道之人,要么是天元门中地位崇高的大人物,或者极具炼丹天赋的好苗子,要么,就是在其他宗门、世家内对于炼丹一道颇有造诣,而且通过种种手段,或者条件谈判换来入丹河名额的炼丹天才。
无疑,洛川属于后者。
古往今来,能够以“外人”身份进入天元门丹河中的人,虽然肯定不多,但洛川也并非是唯一能有此殊荣之人。
可他与其他人都有一个非常特别的不同之处。
那就是,他不是丹师!
不管之前来过丹河的那些人是不是天元门弟子,但至少有一点是他们通有的特征,就是这些人都在炼丹之道上早已有所建树,当然也早就在药王塔中获得了丹师的身份。
唯独洛川不一样。
他是药师,而不是丹师。
此番入丹河悟道,说白了也只是一种机缘巧合,一切都源自于当初天元门上小祁山斗丹之时,洛川和邢无别打的一个赌。
所以在冥冥当中,他成为了古往今来踏入丹河中最特别的那一个。
也是左老选作移出石碑的唯一人选。
但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是洛川必须提前搞清楚的,那就是左老有没有对自己说谎!
因此在沉吟片刻之后,洛川再度开口问道:“那石碑上的诅咒之力,对丹河有影响吗?”
闻言,左老不禁神色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只要丹师不靠近石碑,就不会发生任何异变,只是此事始终压在老夫的心头,为避免夜长梦多,所以此番才摆脱小友。”
洛川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您就没有将此事告知丹鬼先生,或者之前来过丹河的其他天元门弟子?”
左老苦笑道:“事实上,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只不过,当时即便得知了我的警告,那名天元门弟子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丹河的尽头,并接触了那块石碑,最终……”
左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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