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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事了。”长谷云回到神社,对着那一老一少说道。
“可是比良山大人死了。”小孩子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老头一拍小孩的脑袋:“比良山大人是不会死的,只要我们虔诚的供奉他,他会一直保佑我们的。”
老头转身拉着那小孩子对着长谷云鞠躬:“感谢您的帮助,不然神社就要毁了,我们和比良山大人都会记住您的恩情。”
“不用这么客气,祓除咒灵是我们的义务,我叫长谷云,不知道你们说的比良山大人是?”
长谷云伸手制止了他们鞠躬,他不是很喜欢别人用这种方式对他表示感谢,比起廉价的鞠躬和道谢,请他吃饭更让他感到愉快,从美食中他能够更好的体会到生命的美好。
“不好意思,云君,我是桑水流尚吾,这是我的孙子桑水流清隆。”
“欧尼酱你好,我是桑水流清隆,今年六岁了。”小孩子脆脆的声音传来,让人听了十分喜欢。
长谷云不由得弯下腰捏了捏他肉肉的脸蛋,又望向桑水流老爷子,
“比良山大人,真名是比良山次郎坊,我们神社供奉的大天狗,与我们桑水流一族签订了式神契约,在过去被术士界定为特级假想咒灵,由我们家族在神社世世代代供奉。”老爷子伸手指向刀架,
“这把刀是传说中大天狗的武器,名为次郎坊切。”
“特级吗?我刚刚上山之前感知到的另一股咒力,似乎只有二级的水准。”长谷云想道,但是没有说话,只是等待老爷子继续。
“桑水流家世世代代都曾有与比良山大人签订契约的术士,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作为一名咒术师去祓除咒灵,后来由于一些原因退出了这个行业,回到家族的神社工作。”
“据说在我之前的某一代传人与比良山大人一同祓除咒灵时,在山中遇到了三只蝙蝠咒灵,其中有两只特级和一只二级,那人与比良山大人拼死换掉了两只特级,但是那只二级逃走了,直到今天来神社寻仇的这只一级咒灵,应该就是当年逃走的那只。”
“当年虽然那人和比良山大人都战死了,但比良山大人作为假想咒灵,实际上是不灭的存在,通过我们家族的信仰就会慢慢复生,但由于没有比良山大人的帮助,我们家族也在两三代之后迅速衰落,一直到现在。”
桑水流老爷子似乎有些伤感,慢慢的找了几把幸存的椅子,摆开示意长谷云一起坐下。
“我们与比良山大人之间是相互依存的关系,然而签订契约的术式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想要得到他的帮助,需要订立咒缚将本人的术式作为祭品供奉给他,而比良山大人收到越强等级术士的术式,本身也会变得越强,从死亡中恢复也是一样。”
“在过去,家族里任何人觉醒术式时的等级都不可能到达特级,因此献祭术式换取比良山大人的帮助是每个人都愿意做的,而且在签订契约后,比良山大人的咒力也会反哺术士,使其变得更强。”
“让我猜猜,在比良山死后,需要复活他就需要强大的术士去与他签订契约,然而等级太低的术士签订咒缚对他的复活是没用的,因此需要术士先变强,再供奉自己的术式给他,对吗?”长谷云猜测道。
“正是如此,但我的父亲,祖父,还有我的儿子都没有到达特级的才能,而他们却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只想着成为特级术士之后再进行供奉,但都因为在祓除咒灵时身亡而没有与比良山大人订立咒缚。”
“家族里的其他人倒是有成为一级术士的,但他们的信仰不纯粹,只想享受比良山大人的强大,不愿意以自己的术式为代价复活比良山大人。”
“根据记载,比良山大人复活时的实力跟供奉的术士等级有着直接联系,如果复活时供奉的术士等级不是特级的话,之后就需要很多一级术士和特级术士进行供奉,这也是在过去得到验证的。”桑水流老爷子顿了顿,
“这次因为蝙蝠咒灵来到神社,为了保护清隆,我迫不得已供奉了自己的术式,比良山大人复活时受到我的限制只有二级,拼尽全力保护我们但还是被杀死了。”
“怪不得这个蝙蝠咒灵明明是一级,实战却这么弱,原来已经被消耗过了。”长谷云暗道。
“您是一级术士吧,清隆这孩子三岁时就觉醒了生得术式,而且术式的效果很强,我认为他有达到特级的潜力,不知道您是否能将其收为弟子。”桑水流尚吾请求道。
长谷云摆了摆手,“我只是个区区二级术士,我明年还要进入咒术高专学习呢,哪能做他的师傅呢,不过,”
长谷云伸手捏了捏清隆的肩膀,“我是心源流武术的弟子,我看小清隆的身体条件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心源流练武呢,练武可以从小开始哦,等到他长大,我会帮忙推荐他去咒术高专进行学习的。”
“武术吗,当然,那清隆就拜托您教导了。不过,您这样的实力也只是二级吗,我不会看错的,您以后一定会成为非常强大的咒术师的。”
长谷云从椅子上站起来,“借你吉言。”
突然想到了什么,长谷云又低下身子对着桑水流清隆问道:“小清隆啊,你的术式是什么呢?”
小不点吸了吸鼻涕,回道:“欧尼酱,我也不太清楚,它很复杂的,但是是和时间有关的,爷爷说等我长大了学会更多的咒术知识就会懂了。”
“时间吗,那可真是难以想象呢,不过啊,小清隆,你要想好哦,时间可是凡人难以接触的领域,无论如何,都会是非常强大的术式,它可能可以帮助你获得你想要的任何东西,让你的生活一帆风顺,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成为特级术士了,你还愿意把你的术式供奉给比良山大人吗?”长谷云严肃的问道。
小不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很认真的说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啊,比良山大人一直会保护我们的,所以,所以等我长大了,也要保护比良山大人,让比良山大人复活。”
长谷云摸了摸小不点的脑袋,“那老爷子,麻烦你有空的时候把清隆送到心源流道馆,如果我不在的话,就找一个叫伊地知源的大叔,我会拜托掌门大叔收他为弟子好好教导小清隆学习武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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