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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也许有谁告诉了他们我的存在,他们在找人。」
「他们不应该找得到你。」
「对,然而只是不应该,而不是不可能。」
「为什么告诉程然,不告诉我?」
「因为我怕你不要我。」我重复了一遍,「叔叔,你想怎么处置我呢?」
我的童年相当独特,相当凄凉。
我生于邪教,长于邪教,十岁前除了识字和四则运算,只会背诵邪教典籍,以及在背诵时拿着粗粝的树枝抽打自己。
我没有钱的概念,甚至没有父母的概念。对未来最大的期盼,就是能成为被教主垂爱的圣女,如此,受主垂怜,死而复生。
「受主垂怜,死而复生。」教主如此歌颂受苦受难、俯首帖耳的教众,于是所有人便把这句话奉为圣音。
这句话是问候、是感谢、是说话时必不可少的开头与结尾。
直到有一天,一位教众带来了一个青年。
教众中途加入,但十分虔诚,听闻本教缺少资金,特地把弟弟诱骗过来,好规劝父母给出支持。
我自小在此处长大,因此被认定心性纯洁,被派去给他送饭,顺便担任监视犯人的职责。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秦潭。
彼时他二十出头,坐在仓库的角落里,浑身肮脏不堪,手脚上绑着镣铐,镣铐下布满伤痕,已经开始化脓,隐隐有了腐烂的味道。
我把饭菜给他,他对我笑,说作为回报,他想给我讲一个故事。
十岁,我第一次听《海的女儿》。
那是一个很美、很美的故事。
秦潭说,小美人鱼救了王子,因此得到了不灭的灵魂,还得到了更为广阔富饶的新世界。
我第一次发现,背诵的典籍是那么愚蠢且枯燥——虽然我不懂什么是王子、什么是灵魂,但不妨碍我无限向往。
至此,我和他形成了隐秘的默契,我是无知的山努亚,他是智慧的桑鲁卓,联系我们的,是一千零一个故事。
早课,我故意在鞭打自己时,狠狠地在背上抽出了血条。
典籍长赞扬了我的虔诚,并且奖励了我一瓶碘伏和一管药膏。
我在伤口上淋了水,第二天,她又给了我一点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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