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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各自心里都有着解不开的结,索性便干脆都闭嘴安静吃饭。
阿年突然把碗撂到桌子上:「爹,我不同意姐去给宁致远做妾。」
「和你爹你还敢摔摔打打了?」我爹本就一肚子火,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八度。
我连忙劝着:「这是干嘛啊?吃完饭再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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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把筷子一摔:「你倒是在这像个局外人,我俩这是为了谁?我当初就说宁致远这小子非池中之物,你十七的时候听我的话找人说媒嫁了,还有这么多事吗?」
阿年忙为我辩解,说后来两家不是订婚了吗,谁也没想到宁致远最后会扯这么一出。
「男人间传着一句浑话,升官发财死老婆。」我爹把地上的筷子捡起来,叹了一口气。
话糙理不糙,这世间向来都有着相似的事情发生,男子发达后逼迫糟糠之妻下堂。
我爹说我年岁大了,官媒都上门说过好多次亲了,与我匹配的男子不是家中一贫如洗就是身有残疾,再不就是骡夫续弦。
宁致远如今是我最好的选择,能嫁到四品大员后院中做平妻,看在我二人之间多年感情他也不会苛待我。
好像如今错的都在我了,听我爹的意思,我要是不嫁便是不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原来都是假的,在这世间保有深情本就是愚蠢的。
我起身收拾碗筷:「容我想一想吧!」
我爹叹着气回屋休息了,阿年跟着我去厨房一同收拾家务。
阿年一边刷着碗一边侧过头看着坐在板凳上发呆的我:「姐,我觉得就是不对。」
阿年今年十九岁,本来也应该说亲,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我家收养的孤儿,猜测我爹的买卖和钱应当都是留给我做嫁妆的,没有人家同意把女儿嫁过来。
后来,在我跟着帮衬家里的铺子,阿年跟着李木匠拜师学艺后,外界对这种认识更加根深蒂固。
「你可别跟着操心我的事了,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和我说说看。」我扭过头笑着打趣阿年,我本是一句玩笑话,但阿年从脖子到耳朵都红了。
「有,但是人家看不上我。」阿年垂头丧气小声说着。
在我再三追问下,阿年喜欢的人是位灯船女,这位风尘女名为莺儿。
「阿年,你这是糊涂!你怎么能流连于那种地方?」我顺手将一旁扫炉灰的短苕帚扔过去打他。
阿年一边躲一边解释,这个莺儿姑娘上门来找李木匠打首饰匣子。因为带的钱不够,于是李木匠说如果是学徒做的话就只要一半价格。
后来这个莺儿姑娘因为阿年手艺好价格低便总来委托,还介绍了其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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