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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神色淡然,看样子是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件事,我偷偷用眼神去瞄他,他感觉到后也看过来。
我爹是一个直肠子,开门见山地就提起了我们俩的婚事。
如果是旁的姑娘一定会故作娇羞,但我心里比我爹还有数,都二十二岁的我已经等不起了。
我知道宁婶一直都很喜欢我,她连忙说:「这本就该是我们这边提,依我看就在入冬前就把酒席办了吧!」
但宁致远却满眼歉意地看着我:「现在只是过了乡试,马上就要接着准备会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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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沉默地坐在那里不说话,我只能尴尬地笑了两声缓解气氛:「那肯定还是考试要紧,这事不急的。」
宁婶很是不赞同地反驳宁致远的说辞:「娟子迟早都要进门的,这哪里影响你读书了?」
我爹这暴脾气直接就起身要走:「如今您是举人老爷了,我一杀猪家的姑娘自然是攀不上了。」
我连忙拉着我爹,让他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这是要做什么?
宁婶一听我爹的话脸色顿时变了,阴着脸问宁致远:「致远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吗?」
宁致远连忙摆手解释:「丁叔,娘,你们想哪去了?」
最后宁致远说了好大一通话,两个人的气才慢慢消下去,他说如果过了会试便能得了一官半职,那时候我进门就是官夫人了,这样排面看起来更气派。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深厚,因为我不争气白白拖累她,如今有了能给她更好生活的机会,我想拼一次。」宁致远认真地看着我,他的眼睛澄澈明亮,好像阳光照射下的清泉。
最后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便拉着我爹赶紧告辞,一路上我爹都在叹着气。
我笑着打趣我爹:「怎么?担心你女儿我嫁不出去了?」
还没等我爹接话,一个人突然搭上我爹的肩膀插话:「哎,你看看你这个凶巴巴的样子,咱爹能不愁吗?」
「一边去!」我看着眼前这个人笑起来,他手里拎着只烧鸡,还有一小坛酒。
「阿年咋回来了,看这样子又壮实了!」我爹拍着眼前这个半大小子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
阿年是我爹捡来的弃婴,捡来的时候我娘还没过世,她说既然是赶着年关来的孩子,那就叫丁逢年吧,小名阿年。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与我相差四岁的弟弟,我问我娘为什么弟弟的名字那么好听,凭着哪门子我要叫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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