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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脸,“我还没有这个兴致,你要是想补偿,就下楼去要一坛酒来,助助兴。”
张瑾是不会被她支开的,万一她是想耍什么花招呢,于是他按着她的后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怕人看见怀里的珍宝似的,扬声叫来了蛰伏的暗卫。
“去买坛酒来。”
很快,暗卫就把酒稳稳地放在桌上。
他松开她,走到桌边,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她只是小小尝了一口,就望着他不吭声了。
张瑾现在心情很好,就坐在对面望着他,对她有着无限包容的耐心,见她看过来,就柔声问:“好了么?”
她说:“我知道怎么助兴了。”
“怎么?”
她握着酒杯起身,走到坐着的他面前,俯视着他说道:“朕不喜欢被人窥探,你先让你的暗卫退下去,万一被他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多不好。”
张瑾谨慎惯了,立刻皱眉:“这样不安全。”
她嗤笑一声,猝不及防地将手中酒杯一倾,瞬间就洒在他小腹和腿上,洇湿了一片,沿着袍角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滩。
张瑾浑身肌肉骤然绷紧。
他脸上的平静被打碎,呼吸再次沉重,盯着她的眼中隐隐腾火。
她往下看了一眼,酒水打湿的衣物将轮廓勾得分毫毕现,似嘲非嘲地说:“都这样了,张司空真不愧是朝野有名的不近女色之人,就是能忍。”
下一刻,天旋地转。
还好是冬日,床上铺的被褥比较厚实,才没摔疼她。
野狗发疯她没见过,这次算是开了眼。
恼羞成怒的男人直接把她压住了,小腹以下都是湿的,羞耻又狼狈,逮着她就开始没有章法地啃,像是想把她的衣服也弄湿似的,姜青姝忍了又忍,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扇得男人猛地偏过头。
他抿紧唇,额发垂落几缕,抬起的目光冰冷又骇人,宛如饿狼。
她笑:“这副样子也要被人看见吗?”
张瑾用力一攥手掌,骨节发出咯咯的声音,该是如何的定力,才能在情动时反复被她激成这样而没有揍她。
他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的声音却是对着窗户外的人,“都退远些。”
外面风声短促,应该是都走了。
再也没有顾忌。
他可以好好地对付她。
张瑾开始脱湿掉的外袍。
他虽然比习武之人要文弱,却也别有一种严肃又冷峻的气质,动作斯文得简直不像是求—欢的。
——如果忽略他的表情的话。
随着裸—露出来的皮肤越来越多,姜青姝看到了一些旧鞭痕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
他曾受过刑。
这个人,并没有外表看上去没有无暇,哪怕已经身居高位,身上不堪的疮痂也会提醒他曾卑贱过。
他低头看着她。
绛红披风被随手抛在地上,裙衫系带被扯开,带着厚茧的手指触感粗糙,磨得她又痛又痒,他的动作隐隐在发泄怒意,像野兽叼住了还在扑腾的猎物。
姜青姝觉得有点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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