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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般慌熄烛灭的仓皇,早已烟消云散。此刻叶青洲眸中,忽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执着。
像是要倾诉什么,或是要确认什么——“师姐。你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罗艽在她眸中,瞧见一片闪烁真心。
罗艽于是不自觉应声。
却是叶青洲再道:
“只是偶尔我也觉得,倘若只有我认定这份关系为‘最亲近’,未免太不公平。”
叶青洲忽而逼近一步,伸了手想要揪起罗艽衣领,却仿似觉得不妥帖,才又作罢。
自己作罢也就算了,垂下手的瞬间,她好像又瞪了罗艽一眼。
那眼神分明幼稚得紧,却又纯粹至极。
教罗艽被瞪得心里一慌。似春风吹拂。
罗艽赶忙道:“怎会只有你一人认定?我当然也是啊!你我本身非亲非故,机缘巧合下竟情同姊妹。这种机缘羁绊,本就世间难得。”
她向她认真竖起手,像是承诺:“阿洲,海湮田会枯,曲终人会散,但无论如何,我们始终羁绊最深。绝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这么想。”
“……哼。行吧。”
像是好容易得到满意回答的小孩儿,傲慢地挑一挑眉,陡然骄傲得像一只孔雀。“师姐,我可将你排在心里头一位,倘若哪天我发觉我不过你心里的第二三四五六七,我定要你好看。”
瞧叶青洲言辞凿凿模样,罗艽忍俊不禁。
“放心,阿洲。不会有那一天。”
*
暂别风仪门,罗艽偶与叶青洲以木信鸽传信。
罗艽偶尔让木鸽衔一些小巧玩意儿。
讶异间忽恍然,关于唐忆、唐元悛的那一份猜疑,她果然没有出错。
叶青洲信中提到唐元悛心忌后辈,意在打压。
叶青洲对唐忆的态度,与罗艽意料中相差无几,因有了先前那些旧恨,光是做朋友,便已经耗尽全部心力。
信中,叶青洲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局外人姿态,却也提到自己对唐忆出手相助。
只一点,叶青洲仍在纠结。
她写道,“我偶尔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我恨她,虽知道她无辜,但我仍然恨。”
“那就恨。”
“可她有难,我力所能及可相助。”叶青洲又写,“倘若心思阴暗些,我视若无睹。却又怕良心受折磨。”
“师姐,我该怎么做?”
罗艽自己便精神大条,更不擅长为谁抒理情怀。
但于此事,叶青洲分明无人可倾诉。
彼时罗艽正在西域诗乡游乐。她于是求经告典,想写一段大道至简的话来。
到最后,文绉绉的道理被她写得干巴巴。
只说:“认清自己的内心,却别被它牵着走。”
三日后,叶青洲回信。
“师姐,你说得对。清楚自己想要的,明白自己该做的。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良善人,而非由仇恨蔽目的盲行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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