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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状,还不知前路如何,她怎敢靠他太近。
“过来!”
他加大声音,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碗都跳起来。
她咬着唇,慢慢腾腾走到他身边,做着最后的顽抗,“你有什么事——”
“啊——”一声尖叫,她整个人被强拉坐他腿上。
“你干什么?”她接受不了这样大胆荒诞的举动,在他腿上像尖屁股的陀螺扭来扭去。
他眯起眼睛享受着她的摩擦,手在她的臀部揉着,“再动,我就把你摁桌上了!”
她再不敢动了,浑身僵硬地坐着。
他们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近在鼻端。屋里本来很热,他靠得这么近,更加是热。
“太、太热了吧?”她扭捏着,作势要起来。被他一手按住肩膀,“别动!”他另一只手撩开她额头瀑布般的浏海,秋冉紧张地心跳都要狂奔。
糟糕!
她和上官宜鸢容貌上最大的不同即在额头,她的额头略为方形,宜鸢的则圆润饱满。
“你、你干什么啊?”她笑着抚平被他撩开的头发,心里十分慌张。
他放下手,语气平和地说道:“没什么,就想好好看看你。回来之后,你一直辛苦。我们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我多怕会认错人。”
“怎么会认错?我一直是我啊!”秋冉虚假的笑着,心脏被扭成麻花,酸苦味往外翻涌着。
他捏起她的小手在掌心揉捏着,白嫩的指小巧玲珑,如笋一样漂亮,根本不像一个丫头的手。
秋冉不敢抽回自己的手,她是丫头,粗活重活干得不多。再经过这些天的刻意保养,手很软,也很细腻。
“今天母亲向我表扬你。”
“表扬我什么?”她小声问道。
“说你和以前不同。”
他的目光像老鹰一样锐利,刮骨钢刀一般,秋冉简直快熬不住。
“哪……哪里不一样?我……就是我啊!”
“她说以前的你心里只有自己,现在你的心里还装着别人的冷暖。”
秋冉不说话了,低着头,心里酸酸的。
“还记得我们以前的事吗?”
秋冉苦笑着,心想:真是要坏!他居然问到以前的事!她可怎么答啊!
“还记得吗?”他的手指把她颈边微曲的头发抚到脑后,慢条斯理地吻上颈上的白肉。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吻在哪里最容易勾她意乱。他就不信,她能在他的进攻下保持脑袋清醒,还能条理清楚地骗他。
秋冉死死揪着他的衣领,呼吸猝然加快。
“记不记得?”
他吻得越来越用力,皮肤被啜出点点梅花。
“松岛……裁……裁缝店……”她虚弱地说道。
他一愣,停下了进攻。
“我以为你都忘了?”他说:“后来好多次问你,你都说不记得了。”
秋冉坐直身体,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肚子。
“我说不记得,是因为你实在可恶。在咖啡馆里非礼我,还差点把我——”她曲起拳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重捶几下。声音中带着难掩的娇羞。
他的眼神跳跃一下,轻笑着说道:“那天,你真漂亮。紫罗兰色的洋纱裙……”
秋冉瞪了他一眼,生气地说道:“袁大司令,你是把哪位小姐和我弄混了!我明明穿的是白色衬衫和绿色丝裙。根本不是紫罗兰色!”
“是吗?”他把手放到脑后,“我怎么记得是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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