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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在亭中摆上了茶点,两位主子坐在对面,一时间都没说话。
沈珈芙小心观察着对方,发现这位郑才人是当真谨慎,连说话也都是再三斟酌着,看上去极重礼数。
郑才人也在小心打量着沈珈芙,两人不经意对上视线,皆是一愣。
郑才人率先给了个笑脸:“娘娘有孕在身,想来近日会觉得不舒服,娘娘多出来走走也是好事。”
沈珈芙本想自持庄重地轻轻点头,但一听她的这番话就忍不住道:“我就是在自已宫里闲不住才出来的。”
“你会下棋吗?不若我们来下棋吧?”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这亭子里可以看见好风光,温度也适宜,什么都不做就没意思了。
她都这么问了,郑才人也只能点头说会。
不一会儿,宫人在桌上摆上了棋盘。
沈珈芙没想到郑才人还挺对她的脾气,两人下棋的时候一旁有宫人说钓到鱼了,两人立马转头去看。
只见水池里一尾手掌宽的鱼儿被鱼竿提出水面,那小宫女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大力气任由鱼儿拼命摆动也没有一丝要拉不住的意思。
沈珈芙一看见那鱼,眼睛顿时亮了:“这条做烤鱼。”
然后再看着郑才人有点羡慕的目光,她挥了挥手,爽快道:“若是你的人没钓到鱼,我分你几条。”
照这架势,这才钓一会儿就钓上大鱼了,还愁之后没有鱼儿上钩吗?
郑才人笑了下:“多谢娘娘。”
祁渊是回了玉芙殿没找到人才听宫人说沈珈芙去御花园钓鱼去了。
现在时辰还早,他本打算等等人就回来了,可坐了一会儿又坐不住,叫人带路去找人了。
他到的时候沈珈芙正兴冲冲地在篓子里分鱼,宫女钓着不少鱼儿,有大有小,她倒是大方得很,两个篓子里的鱼看上去数目是一样多的,沈珈芙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祁渊听到她略带可怜地对着另一人说话:“你这宫里的小宫女忒笨了点,以后你要还想来钓鱼的话叫上我,也不至于空手而归了。”
郑才人看着篓里装着的鱼,无奈地的笑了笑,应声道了句好。
祁渊听着她这句毫不客气的话也想笑,走上台阶,亭中的人立马弯身行礼。
沈珈芙好奇地看看他,再看看天,有些奇怪他今天怎么有空了。
祁渊叫人都起来,走到沈珈芙身边拿手背亲昵地碰了碰她的脸,随后放下道:“朕在玉芙殿等了你一会儿不见你回来,就来找你了。”
“吹了多久的风,脸都是凉的。”这句话说得有些冷淡,似乎带着些问责的意味,倒不是对着沈珈芙,而是对着她身边照顾她的宫人。
沈珈芙浑然不觉地抬手摸了摸脸,乐呵着问:“是吗?我还正觉得热呢。”
“陛下快看,我们晚上可以吃烤鱼,蒸鱼,还有鱼汤。”说罢,她让开了点位置,给祁渊看篓子里的鱼。
祁渊被她打岔,偏头去看她说的鱼。
“谁叫你来荷花池里钓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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