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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年,宫中的气氛愈发平和下来,既然知道陛下没有再选秀的心思了,后宫中的嫔妃也只能看着陛下日复一日地宠爱着贵妃。
只不过二月初,三公主病了一场。
这场病来势汹汹,本来就年幼的孩子连哭声都小了些,听得人揪心得很。
太医来看了只说三公主是吹了凉风,染了风寒才发热的,只是公主尚且年幼,用药需得斟酌,还得配合着用沾湿的帕子擦身。
许嫔在底下跪着,哭得泣不成声,连头都不敢抬。
祁渊等太医给公主诊治完了才看向下面的许嫔。
“朕让你亲身养着公主,你就是这么养的。”这话说出来有几分平静的怒意,传进底下人的耳朵里,足以叫人打个寒颤。
许嫔如是,她身后跪着的一干宫人嬷嬷也是如此。
“陛下恕罪,嫔妾对公主再是细心不过,平日里公主哭一声嫔妾的心都要疼坏了,今日公主染了风寒,嫔妾也心如刀割,陛下明鉴,是奴仆们、是奴仆们看公主不得宠,才,才疏忽至此的——”
说罢,她抬起脸,哭得满脸都是泪,抖着嘴唇继续说:“嫔妾午后才去侧殿看了公主,给公主盖好了被子,谁知不过是去外面走了一圈回来,公主就病了,嫔妾实在无辜,还望陛下寻出恶仆,为公主讨回公道……”
这殿中坐了些高位的嫔妃,皇后坐在下首,贵妃坐在另一边,太后没来,想来是不打算插手了。
沈珈芙方才也去看一眼三公主的模样,身上发了高热,整个人都红扑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想,若是阿难病成这样,她定然都要慌了神了。
皇后看了一眼祁渊的态度,问底下人话:“你说奴仆待公主疏忽,何出此言。”
在这宫中,即便只是个公主那也是金尊玉贵的身份,哪有奴仆敢怠慢?不想活了吗?
许嫔立马出声道:“有——即便没有当面对公主不敬,但于嫔妾而言,宫人们捧高踩低,整个清秋阁都要被人贬到泥里去了,岂不就是在不敬公主!”
“陛下、陛下您不知道,您不知道嫔妾带着公主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嫔妾在清秋阁中,连向御膳房讨一道膳的权利都没有,嫔妾想要宫人对清秋阁上下恭敬有加,可就连罚人都罚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揪住了把柄——”
沈珈芙看着许嫔在那儿哭得梨花带雨地说她的委屈,越听越觉得这些话和她有点关联。
虽然她话中没有明确说出与她有关,但沈珈芙自已却是知道。
御膳房讨膳?不就是说的那羊肉锅子的事情吗?还有罚宫人…莫不是说那日她撞见许嫔罚人出言制止了一番?
沈珈芙越想越皱眉,再去看许嫔那副小心翼翼的可怜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如今公主还病着,她不说有多担忧,却在这里说着假话,诉可怜,白的都被她说成黑的了。
沈珈芙想,她最好不敢提她的名,不然……
皇后眉头皱得更深,坐椅后边有人轻轻搭话:“宫人竟敢怠慢至此!”
许嫔拿出手帕擦了几滴眼泪,红着眼眶看向祁渊,往地下磕着头,道:“陛下明鉴,嫔妾所言句句属实,您可、可以随便问询嫔妾宫中的宫人。”
祁渊给了点反应,微微侧过头看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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