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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他可是朝理会会长,他不倒,后续会很麻烦。”聂丞民郑重道。
苏渊想了想,忽然问:“你也是朝理会的一员,有没有见过马景平本人?”
聂层面一怔,摇头道:“这么多年了,我只见过马景平一次,其他一些情况,他均未到场。马景平这个人极为神秘,关于他的资料,本身就非常少,若想查下去,恐怕得问一个人……叶承嗣。”
“他?”
“嗯,叶承嗣在帝都时间很长,了解的也是最多,他应该知道关于马景平的一些辛密。”
“先将庞千南和任普二人抓到,至于马景平……再说吧。”苏渊摇摇头。
目前他还不想与叶承嗣有过多接触。
毕竟,对于父母之事,他仍旧有些难以释怀。
再者,苏渊也没这么多精力,一次性解决这么多问题。
“这里事情交给你了,我去看望邓老,顺便跟他说说这件事。”苏渊道。
“刚好,我父亲也在邓老那儿。哎,最近他们粘的够紧的,可能人老了,就开始怀念起以前的事情了。”聂丞民摇头,满嘴的絮絮叨叨。
离开机场,苏渊径直来到大院。
刚进屋子,见邓老和聂老在下象棋。
“孩子,来了。”邓老抬起头笑道,似乎对于苏渊前来,并不感到任何意外。
忽然,他抓着聂兴昌的手道:“嘿!你个老小子,居然晦棋!”
聂兴昌撇嘴道:“都说你老眼昏花,你还不承认,我哪里晦棋,我是把棋子摆正,别冤枉好人!”
“孩子来了,你们还在玩!”知慧奶奶一边擦手一边出来,没好气瞪着他们。
“孩子,就你一人来吗?”知慧奶奶还不忘伸头看着外面。
“初墨在家带孩子,我是临时改道过来,看看你们二老的。”苏渊笑道,旋即委屈道:“知慧奶奶,就我一人来,您是不是不欢迎啊?”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知慧奶奶拍了苏渊胳膊一下,然后拉着苏渊进屋道:“你先坐着,我正在弄汤圆,回头出锅了,你第一个先尝尝。”
“好嘞。”苏渊咧咧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橘子放在旁边的火炉上烤着,然后一边靠手,一边伸头看着两个老人家在下棋。
聂兴昌瞥一眼苏渊,笑道:“做的不错,雷厉风行,下手很快啊。”
“都是牺牲换来的。”苏渊叹息道。
“不怨你,陈朗是个急性子,他揣了一辈子仇恨,现在让他下去,也算得了一份安静。”聂兴昌道。
苏渊摇头道:“聂老,您别在安慰我,这事儿我看的挺开的。”
“真的看开了?”聂兴昌古怪一笑道:“那你来这儿干什么?是汇报工作?”
说着,聂兴昌又看一眼邓老。
苏渊心一沉。
聂老果然知道邓老的情况。
“你个老小子,少胡说八道,这不诚心添乱的吗?”邓老瞪过去,他一辈子涵养,在聂老面前,难得几乎要爆粗口。
“邓老,这两天帝都发生的事儿,想必聂老已经跟您说了,我就不多阐述了,您放心,我定当将帝都毒瘤连根拔出,并还北境一个真正的未来。”苏渊郑重道。
邓老笑着摇头道:“孩子,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帝都只是其一,慢慢来,你拥有无穷大的潜力,给自己一点时间,更给自己一些宽容。”
“你邓爷爷最后一句话我很赞同,给自己一些宽容。”
聂兴昌看着苏渊,感慨道:“小子,你啊,对自己无限严谨,可对他人却无限宽容,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你做就行?怎么,就你一人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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