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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京开的手腕疼劲过去,立刻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情?老子是谁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可以自我介绍一下。”周北竞淡漠的说。
别墅外只亮着一盏路灯,笼罩在几人身上,周北竞比姚京开高了将近一个头。
淡漠的语气依旧能把姚京开嚣张的气息压的死死的。
“姚京开。”姚京开是在自报家门的那一刻找到自信的,他又问,“你哪个道上混的?识趣点,别惹我!”
周北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温城确实有这么个人。
他挑了下眉说,“周北竞。”
这名字姚京开听来有些耳熟,但绝对不是什么如雷贯耳的大名!
甚至,在温城都排不上号。
姚京开就更嚣张了,“我不管你们两个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我要了,把她让给我,以后出门——”
“不可能。”周北竞搂着路千宁的手又紧了紧,从薄唇里吐出一个字,“滚。”
说完就带着路千宁转身进了别墅。
‘砰——’一声关了门。
姚京开不肯走,扑过去敲门,见敲不开又绕到落地窗那边敲窗户。
在落地窗前站着的章匀凝没见过这阵仗,吓的后退两步。
盛阙行赶忙站在她前面,跟姚京开对视了几秒。
然后迅速别开目光,某些零星的记忆从脑海中划过,盛阙行赶忙拉着章匀凝离开落地窗前了。
然后保安就来了,也不知跟姚京开说了什么,姚京开气冲冲走了。
上了那辆保时捷开出小区,找到那个跟踪路千宁来这儿的人说,“去给我查查周北竞什么人,敢跟我抢女人,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交代完以后,姚京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盛阙行怎么在这儿?”
“这……不知道!”手下的人回答。
“不知道不知道,养你干什么的?快去给我查!”盛京开往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折回车上就走了。
别墅里,气氛不太对。
盛阙行被周北竞命令着先带章匀凝上楼去学习了。
路千宁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安的看着站在对面的男人。
“怎么认识的?”他在质问。
“就是昨天晚上在会所见过一面,我不认识他,刚才他说了我才知道他叫姚京开。”
路千宁声音不自觉的小很多,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对面的男人压根不信,更理直气壮了,“不认识人家能知道你的电话号码?”
“我……”路千宁一噎,忽然觉得解释不清。
毕竟她明明把两个数字换了位置,姚京开却还是知道了那是假的。
要不是再三确定自己就是写错了,她都要怀疑自己把真的号码告诉了姚京开。
他忽的弯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声音冷然道,“路千宁,你最好老实一点儿,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想到那束火红的玫瑰花他的燥火就蹭蹭涨。
怔了几秒,路千宁反应过来用手指头杵着他胸口,试图拉开两人距离。
“周先生,这跟你没关系!”
她话音刚落地,猛地被周北竞抓住胳膊拉起来,弯腰扛在肩上,转身上楼,回了他房间。
将她丢在他的床上,她一声娇嗔,黑暗中便看到他在摸索着脱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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