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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蠢不蠢?”没了人,盛阙行控制不住脾气,劈头盖脸的批评路千宁。
“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你跑来救我干什么?你不来我顶多就是受点儿罪,那姚京开还能弄死我?”
路千宁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听着他发泄情绪。
人是‘混’了点儿,可心肠不坏,很有义气。
“下次再遇上这种事情,你就别来了!”盛阙行说完又对着空气‘呸呸呸’了几句。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儿了!”
见状路千宁一下子笑了,“你这是跟你奶奶学的吧,说了晦气的话要‘呸呸呸’。”
盛阙行稚嫩的面庞染着浓浓的不悦,“你笑什么?我奶奶说了天上有神明,说错了话就要这样别让神明听了去!”
“对,你奶奶说的有道理。”路千宁从椅子上坐下,又问,“那你奶奶没告诉你好好学习吗?”
“……”盛阙行瞪了几下眼睛,不说话了。
路千宁笑了笑说,“现在这不是都没事儿,两全其美的结局,你生什么气?而且你是小孩子,我们是成年人,有我们的办法解决问题。”
“要是北竞哥不来,你怎么解决?”盛阙行冷笑了声,“从楼上跳下去吗?”
路千宁发现盛阙行很敏感也很聪明,能从她细微的表情中猜出她的心思。
她悻悻的说道,“反正,我没跳,事情已经解决完了。”
盛阙行冷嗤一声,“只是解决了姚京开而已,我刚才听张助理接了不少电话,因为得罪了姚家,北竞哥摊上麻烦了!”
路千宁才想起来赵小甜说过,周北竞遇上麻烦了,现在是雪上加霜。
她抿了下唇扭头看着门外,从门玻璃上依稀可见周北竞的背影。
门开着一条缝,还能听见他和张文博的交谈声,只不过听不清说了什么。
但张文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对了,我要出院。”盛阙行抱怨道,“医生都允许我出院了,你们干什么不让我回家?”
路千宁转过头看着他,“医生同意你出院了?”
“同意了呀,张助理都要给我办出院手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办了,而且还把自己给办进来了!”盛阙行那叫一个不理解。
别说他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就是路千宁也猜不透这是要闹哪样?
两人正沉默着,病房门被推开,张文博冲路千宁一笑,在床上拿了他的手机转身就往外走。
冷不丁又觉得不对,赶紧把拿手机的手换成了不包纱布的。
末了还心虚的回头看一眼路千宁,见路千宁正盯着他。
他咧嘴一笑,‘哎呦’了两声,“我这忙习惯,忘了受伤了,就这记性估计得把手搞个二次伤害,我得好好养养。”
边说他边出了房间。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才折回病房,张文博坐回病床上说,“还辛苦周总和路老师来探望,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盛阙行的。”
“不辛苦。”路千宁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倒是辛苦张助理照顾盛阙行了。”
不管怎么说,姚京开针对盛阙行都是打她的主意,她心里过意不去。
“都是应该的。”张文博打量了一下周北竞的脸色,又说,“那最近我的工作就麻烦路老师暂为代替了吧!例如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周总的私事,反正你以前也做过,肯定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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