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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暖暖也是个娇滴滴的千金,虽然不是徐家亲生的,但这些年都被徐父当成亲生女儿宠着。
那只葱白如玉的手,搭在周北竞健壮的胸口,分外刺眼。
但是不等她的手摁实,手腕就被周北竞捉了,毫不留情的甩开。
“徐少夫人,请自重。”他长眸盘踞着冷漠,“两位请自便。”
说完他转身离开,边走还边将被容暖暖碰过的地方掸了掸。
他转过身,就看到路千宁好整以暇的看着这边,双手抱臂,微微上扬的眉梢尖儿带着继续似笑非笑的意味。
“有帕子吗?”他走过来,垂眸看着她,眉目极为认真。
路千宁摇头,“怎么?她又没有毒,不就是碰了碰你的肩膀,何况你还掸了掸呢,我都看见了。”
她那语气,颇有那种‘你不就是做给我看的,我看到了’的意思。
但周北竞丝毫不受她阴阳怪气的影响,“我想擦一擦眼睛。”
“嗤——”路千宁是真没忍住被逗笑了,但碍于还有人在场,她只能说,“整天胡闹,不过我明明跟张文博说过了,徐家的人不在邀请范围之内,她们到底怎么进来的?”
周北竞眉头下意识的紧了下,身体靠在一侧的柱子上,散漫的打量着周围的人,时不时颔首跟宴会上的人打过招呼。
这期间,脑袋没闲着,思考着徐家人是钻什么空子进来的。
“你先在这边招待,我去那边跟几位长辈打个招呼。”
余光瞥见一个方向,他眸光微动,手在路千宁腰间紧了紧,弯腰在她耳畔低语交代了句,驱动长腿离开。
路千宁应声,目送他伟岸的身影在一群男人堆里格外显眼,游刃有余的应酬着。
不过转眼的功夫,徐夫人和容暖暖朝路千宁走过来了。
见状,路千宁头也不抬的侧身想走,双腿却不及容暖暖开口的快,“周夫人,你怎么见了我们就想走,是害怕还是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不想看见你们。”路千宁也不跟她客气,清眸里尽是疏离,“虽然今天是周家的场子,但如果你们找不自在,我也不会有所顾忌的。”
她警告着两个人。
徐夫人一笑,“你瞧瞧,说话不要这么死,大家笑脸相迎。”
“抱歉,对着满是玻尿酸,和科技与狠活的脸,我笑不出来。”路千宁劝她,“您也别笑了,褶子这东西修复起来不容易,打多了针老了容易烂脸。”
她是真不客气。
众目睽睽之下,徐夫人愣是被她夹枪带棒怼的脸色赤红。
“周夫人,不管怎么说我妈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么跟她说话不合适吧?不管我们两家有多少误会,可我们今天就是冲着给老夫人拜寿来的,你这样可真是一点儿一家之母的风范都没有。”
容暖暖没多少气愤的表情,不过是奔着和徐夫人一家的,不能让徐家丢了人。
不等路千宁回应她这话,就听徐夫人嗤笑,“什么一家之母?她嫁给周北竞这么久了,就生了个女儿,还姓路,到底是不是周家的血脉都不知道,老夫人始终没有在外界承认过她们母女的身份,今天会帮她看着孩子,把场子交给她,无非是没办法了,毕竟她一把年纪了,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也只能指望她。”
路千宁和周北竞办婚礼的时候,周老夫人的存在感很低。
按理说,周北竞没有父母,她这个唯一的长辈代表着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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