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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去周宅的时候,徐夫人被当众打脸,她分明哭的徐玉祥也说过了会帮她出气。
但年后公司开始运作,徐玉祥整天忙着开各种会议,关注各个项目的进度,哪里给她出气了?
她几次在饭桌上试探性的提起,徐玉祥都以‘先别急,一步步的来’为由,拖着。
并且,还把给徐成洋再找个老婆的重任交给了她。
她只能先给徐成洋找合适的老婆,但心里很是不满。
徐玉祥该不会是不想得罪周北竞,找着借口搪塞她的?
他根本不打算跟周北竞他们恶交!?
如是想着,徐夫人的心情更差,不过好在她在徐玉祥手里把张文博给要过来了。
张文博从一个集团总裁特助,摇身一变成了她的私人管家。
“最近,容暖暖那边有什么动静?”她问道。
站在角落候着的张文博腿都快站麻了,缓步上前毕恭毕敬的说,“她混入了北宁的年会,然后急被赶出去了,那之后就一直老老实实在家里。”
“她去北周的年会做什么了?”徐夫人面色凝重。
她太了解容暖暖那个人了,骨子里透着一股清高,太过于丢人的事情肯定不干。
会主动跑到年会上去,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拿捏住路千宁?!
张文博摇头,“不太清楚,需要我去查吗?”
徐夫人略有不满,盯着容暖暖是她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她不信张文博做了北周这么多年的特助都不知道自主调查事情进度!
“不用,你帮我去约容暖暖出来见一面!”她站起来,看了看窗外的阳光,“我去午睡,醒了之后就要去见她。”
不论这任务是否能完成,她转身就走了,根本不给张文博拒绝的机会。
两个小时后,张文博驱车带着徐夫人直奔市中心的咖啡厅。
人满为患的咖啡厅里,往来的人群都透着商业气息。
唯有容暖暖,面色颓败,细长的眉头紧皱着,坐在靠窗的位置头也不抬。
直到面前坐了人,打下来一道暗影,她眸光微动看向对面容光焕发的徐夫人。
“那天你在北宁的年会上,找路千宁做什么了?”
容暖暖唇瓣动了两下,喉咙干涸,也不知是趁机思索还是嗓子真不舒服,好一会儿她才说,“我……查到了一个对路千宁很重要的人。”
徐夫人挺了挺腰板,“什么人?”
“盛央央的弟弟,盛阙行。”容暖暖刚说完,便见徐夫人的眼睛一亮,而后脱口而出,“他在哪里?”
容暖暖迟疑了几秒,下意识的问,“你知道盛央央是谁吗?你又知道她弟弟是谁?”
盛央央和周家的关系复杂,路千宁会和盛阙行渊源甚深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她是想把盛阙行当成对付路千宁他们的棋子,接触中才发现盛阙行没有她想象中对路千宁怀恨在心,反而关系微妙的。
可看徐夫人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
徐夫人顿了下,面色如常,“你别管我知不知道,我就问你,盛阙行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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